徐欢打开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
“就像这个碗它又大又圆！”
呃……
“不好意思，放错，放错……”
徐欢立刻检查手机文件。
“这是我大孙子的歌，好听吧！”
鲁生智响亮的问道。
“好听！”
“好听！”
一群老头纷纷喊着。
“我听了好多遍，还会唱呢！大碗能让你开心……”
鲁生智扯开嗓子。
站在旁边的缪妙，笑得花枝乱颤。
徐欢急忙按住了他，“大爷爷，曲子来了，你们仔细听好了！”
这次，终于播放他做的“忐忑”Demo音乐。
老头们捏着乐器，侧着耳朵，仔细听。
一遍放完。
“怎么样，能行吗？”徐欢问他们。
老头们坐着不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终于有一个说了实话。
“岁数大了，没听清……”
好吧。
那你们刚刚一口一个的“好听”是怎么回事！
缪妙回屋子里，搬了一个小音箱出来。
徐欢把手机接上去，顿时音量又扩大了三四倍。
这次，终于听清了。
再重复播放了四遍。
缪水根和老头们依次沟通了一遍，然后说道，“没问题了，都分配好了！”
“开始”
鲁生智做了一个起势。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他们开始演奏。
有的，像是要瞌睡。
有的，双手不断的颤抖。
曲子歪歪扭扭，完全不成样子……
如果使劲去辨认，大概能认出曲子的节奏。
“欢，别急，再练练就熟了！”
鲁生智说道。
“不！本色发挥！很好！”
徐欢说道。
古德柏挠挠自己的黄头发。
这……
这好在哪了？
这群老爷子，年龄加起来快一千多岁了，也许以前奏乐是很厉害，但现在这演奏水平，完全听不出在演奏什么啊！
“再来两遍……”
鲁生智极力挽回自己的面子。
老头们强打精神，再凭着模模糊糊的记忆，演奏了两遍。
比第一次的演奏要好多了。
但是，水准还是照现在的专业乐队差远了。
“好！就这样！”
徐欢竖起大拇指。
心中的计划已经成型了。
为了绕开公司的发歌流程，这次打算来一次网络直播！
以这种方式来发布自己的新歌！
这个演奏水平，歪歪扭扭，只能被人说成是哗众取宠。
加上歌词十分搞怪，故弄玄虚。
必然口碑崩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接下来几天的重点，就是……造势！
不仅要在网络上造势，也要在公司里造势！
得罪了天王，也没能跟公司解约，关键在于，公司内部对自己没有强大的反对声音。
“小白，今天是不是有公司的主管例会？”
“对啊。”
“走！去一趟公司！小猫，中午请爷爷们吃一顿好的，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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