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心来到书房,一身白衣的白以龙正在挥笔书写着什么。
他走进书桌前,一个苍劲有力的“护”字立于纸上。
靳一心静等在身旁,白以龙收笔转头道:“一心,来看看我这个字怎么样?”
靳一心走近一步,立于字前,感知着其中书写者蕴含的感情。
没等靳一心回答,白以龙自顾自的道:“我一直对夕月和她母亲怀有愧疚,一直在战场服役的我在她年幼时基本就没有陪伴、守护过她们。
六岁那年,我的家乡辛夷城被虚空魔族攻城,少量虚空魔族突破防线,夕月她母亲那时候亲眼死在她眼前,我却不在她们身边。
服役年限未到的我只能把夕月接到方城由你父亲代为照顾。
初来陌生之地,还得谢谢你的陪伴,让她走过那段最为灰暗的时间段,让她的童年还留有光彩。
还记得我刚回来的那一刻,一个怯生生的女孩躲在你身后,你张开双手像伞一样护着她。
我很心酸,一个女儿见到自己的父亲会害怕我很欣慰,有个男孩替我守护了她。
还记得你当时幼稚而又认真的威胁:你要是对夕月妹妹不好,我会打倒你,把她带回来。
我活脱脱地成了恶魔。
那时候你每都来监督我,陪伴她,想想都心酸又有趣。
而我又怎么敢对她不好,我补偿她还来不及。
渐渐地她接受了我,当她第一声“爹”喊出时,我的心都要化了。
转眼间,她已是豆蔻年华,亭亭玉立,比我更早地走上了唤师的道路。
我欣喜的同时也很担忧。
我看到了曾经年幼替我守护她的男孩子长大了,也看到了你们未来需要经历的喋血战场。
曾经守护她的男孩子长大了还在守护着她,而一直想要守护她的我渐渐要落后了。”
白以龙转过身来,直面着靳一心,盯着他的眼睛,好像要看到他的内心世界,语气慎重地道:“一心,我能放心地把夕月交给你吗?你的肩膀能否会一直是她的依靠?”
靳一心静静地听着白以龙的叙述,记忆被勾动,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面对白以龙的询问,他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斩钉截铁地道:“白叔叔,我不敢承诺我一定能守护住夕月,但我一定会倒在她的前面。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在我眼前伤害她。”
“好!每个唤师都有倒在战场的觉悟,我希望你们能坚持到胜利的那一,驱逐虚空魔族、唤界安平的那一。”白以龙点零头道,“今晚上别走了,陪我喝两杯吧!”
“哪敢不从,白叔,我把我爹珍藏的老酒给你拿来了。”完,靳一心献宝般的把它从最里面拿出来。
白以龙有些好笑地道:“我去了那么多次,你爹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却被你顺出来了。你可知道这酒有什么寓意?
“啊!还有什么寓意?”靳一心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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