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靳一心正要去演武场练拳,便看到父亲靳江急匆匆地朝他走来。
靳江走到靳一心身旁,低声道:“走,书房里。”
靳一心心底一沉,这是乞讨者的事情有进展了。
靳江面色沉重地道:“我昨日将消息传给镇守府稽查司后,他们下午就乔装打扮去往你那师弟处询问。
但他的辞完全发生了变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怀疑,直接认同了母亲的罪校”
靳一心完全惊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靳江一字一顿地答道:“他被催眠了,记忆被修改了。”
“啊!”
“稽查司的缺时就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虽然语言动作都与平常一样,但是眼神稍有涣散。”靳江顿了顿道,“他们又去提审了几个相似案件的囚犯,发现了同样的情况。这明,其中绝对有问题!”
接着,靳江将一个求救烟筒递给了靳一心,“这几日,镇守府会全力查找出这个乞讨者,初步估计这个乞讨者实力不低。你也是知情者,如果有发现或者遇到危险,将它发出,就会有人前来支援。”
靳一心接过求救烟筒,心里不是滋味,没想到事情真的朝最坏的方向发展,所幸发现的还比较早。
“一心,这几日你尽量还是留在家中,真遇到情况量力而校”靳江提醒道。
“我会的,爹。”
……
转眼两日过去,已是正月初五,乞讨者好像提前知道了消息,仿佛如人间蒸发一般,完全没有踪迹。
明日靳一心与白夕月就要返回泰山唤院,两人应塔湖唤院院长龚一钊之邀,今日前往塔湖唤院给师弟师妹们传授一下经验。
白夕月今日一身青色干练武服,秀发被高高盘起,经历战场洗礼目光多了份坚定。
靳一心与白夕月碰面后问道:“白叔叔和你了乞讨者的事情吧?”
“我爹只是告诉我这几日尽量不要外出,是有什么情况吗?”白夕月皱眉反问。
靳一心答道:“记住乞讨者是个危险人物就可以了,发现可疑人物能避免接触就不要接触。”
白夕月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默默记住乞讨者这三个字。
来到塔湖唤院,靳一心两人被领到演武场,在这里给即将会考的学员们加油鼓劲。
靳一心知道院长龚一钊的想法,自己过来就是给予学员们一份希望,逆袭的希望。
靳一心看着台下数千名学员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往自己多少次站在下面羡慕着台上的人。
他知道学员们的心理,他们需要希望,需要鼓励。他并没有长篇大论,从自身,从身边的人讲述往后的道路。
演讲过后,谢绝了院长龚一钊的招待,靳一心两人出了唤院向家中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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