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之心毒性的发作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得像是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中上下浮沉,而在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听到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如此地问道:
“盟主难道还要救他吗?”
盟主是指大哥哥,这么说来的话,他是在跟大哥哥说话了。
大哥哥现在就在我旁边吗?这个发现竟神奇般地减弱了我身上比干之心所带来的痛楚。
可是,老头儿好像在问大哥哥要不要救我?大哥哥肯定救我......大哥哥他,应该会救我的吧?
不行,我得把令牌拿出来给他们看,不然的话,万一大哥哥又把我忘记了怎么办?
“去写个药方吧。”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大哥哥开口说话了。
他果然就在我旁边,而且听声音似乎还离我很近很近,所以会不会,只要我一伸出手去,就能触碰到他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先是动了动右手的五指,唔,很痛,然后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劲儿,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因为才受完刑没多久,所以手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伤口,结果一和被面摩擦,便是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
合着心窝处又痒又痛的难受,我感觉此刻我的脸已经扭曲得不能再变形了,一定十分恐怖,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大哥哥。
“盟主请三思啊,此人身为杀手,定是某个邪教中人,留之它日必成祸害呀。”老头儿又继续在向大哥哥煽风点火。
我很生气,拼命地想要撑开眼皮,看看到底是哪个糟老头儿这般讨人嫌。
谁料这时有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奇迹般地安抚了我内心的一切烦躁。
“就按我的话去做。”大哥哥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他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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