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蛰伏着自己的獠牙，却因为仇恨，很容易被眼前人刺激出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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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李卓雨泪水狂涌。
她视线模糊、呼吸急促，意识好像也不太清醒，只能看到眼前苏挽美丽却漆黑的眼睛。
那眼睛里像是一片杀戮的深渊，漩涡暗涌，看上去，漆黑冷漠好像要把人的魂魄吞噬。
心脏一阵阵抽搐，李卓雨背后冒着冷汗，她不敢再动，也不敢再刺激苏挽。
她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人？
这一刻，恐惧深入骨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什么男朋友，不过是玩玩，李卓雨根本不在乎。她只是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竟然会喜欢别人，跟别的女人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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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没想到，李卓雨竟然这么快就道歉了。
明明上辈子，她努力想向她解释，李卓雨高傲嘲讽的笑，说那又怎样，就算错了，她也只会将错就错。
后来，苏挽被逼得没了退路，被江珊推下去。
当雪崩发生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李卓雨蛮横霸道，为了面子，打断了苏挽的腿，毁了苏挽一生。
那时，李卓雨有没有想过，还有今天？
和苏挽被毁灭的一生相比，李卓雨这可怜模样，激不起苏挽心里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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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挽蹲下身来，唇边笑意更深了些。
地上的李卓雨长得高挑，女孩不是特别好看的，但化了欧美妆，整个人看上去就特别明艳。
但此刻，她脸色惨白，颤抖着注视苏挽。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李卓雨不停的说着。
这可怜的模样，和前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是反差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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