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留下来陪您。”曲萍随即应着。
刚刚这么一闹腾,她差点忘了还有话要跟蒋婕呢。
“……”
众人诧异的瞅了瞅曲萍,这么快就开始开启陪聊模式了。
“我脚疼!再休息下哈!”曲萍笑着解释着。
众人也没再多,跟蓝建兴招呼声便出去了。
“我也留下来陪你。”景芳窜到曲萍面前,讨好道。
“不敢当!杨少奶奶,您还是快点跟您的相公找个地方好好恩爱吧。”曲萍不冷不热的应了句。
景芳知道曲萍生气了,努努嘴,看来二傻真生气了,得好好安抚她,可不能让她一生气就昏了头,卡在人一家子中间做什么?是愁自己三的身份人家不知道?
“你不怕漏磷?”景芳俯在曲萍耳边轻喃:“你的一姐可是人精哦。”
曲萍一颤。
她这个脑子转不弯的,倒的确没想到这些。
于是她犹豫一下,于是便让景芳扶着她走到蒋婕身边,贴在蒋婕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
蒋婕一愣,抬头看着曲萍,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曲萍朝她点点头,神情坚定。
“谢谢!”蒋婕道。
她终是相信曲萍,更何况曲萍伤了成这样只是为了提醒她,她还是感动的。
曲萍跟蓝建兴和蓝骞颔首告别,无视面无表情的蓝骞快速离开房间。
本想在宴会上再好好陪陪瑾大叔,可无奈脚部很是不适,再加上周衍像只苍蝇似的频频骚扰着她,甚是烦恼,于是曲萍便向瑾大叔奉上贺礼后匆匆离开。
幸亏景芳让杨光护驾,曲萍这才摆脱了周衍,安全到家。
客厅里留着一盏柔和的壁灯,婆婆和孩子们已经睡了,阁楼里亮着灯光,省宽应该在作画。
曲萍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包一扔,往沙发上一躺,潜伏起来的疲惫便一下子涌出来。
今发生的事的确有些多,她脑子里现在还浆糊一片,闭着眼睛开始憩。
“老婆,累坏了吧!”省宽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了,伸手揉揉曲萍的头发,宠溺的问着。
曲萍眼睛也没有,只是将头贴在省宽的身体,偎进他的怀里。
“你喝酒了?”省宽嗅了嗅,蹙眉。
“嗯!”曲萍哼了一声,往省宽怀里缩了缩,慵懒的猫似的,温婉而可爱。
“你答应过我不喝酒的。”省宽轻声埋怨着。
“应酬嘛,没办法哇。”曲萍轻声敷衍着。
“脚怎么也受伤了?”省宽蹙眉问道。
“学跑马拉松的,光脚跑,过瘾!”曲萍笑着,嘴硬道。
省宽不悦,用中指弹怜曲萍的脑袋,不高心:“调皮得不行!又喝酒又光脚跑,该罚!”
“好痛!”曲萍吃痛,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好难受的!以后都不调皮了,好不好?夫君大人饶命!”
“活该!”看着曲萍疲惫又痛苦的脸,省宽遂停住了手,不过仍不忘警告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曲萍心里正骂着狗男人又精虫上脑,身体已经被人凌空抱起,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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