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家,省爸虎着脸坐在沙发正中央
省妈板着脸陪叶媚坐在一角,她脸色很难看,明显昨晚一夜没睡好。
叶媚红着眼正拿着纸巾在擦拭。
省好则靠在一旁的墙上,十分不耐烦。
宽一进来,像等待多时的大戏终于可以上演了似的,众人都挺直了身体,打了精神。
“曲萍呢?那蹄子怎么没有回来?”省妈开口就不是好话。
“她今上班来不了,有什么事,我来处理。”宽沉着眸子,平静的对母亲。
省妈一听,就开始掏手机,“架子这么大,婆婆叫她,她都敢不来,反了了。”
宽快速大步走进来,一把夺过省妈的手机。
女龋紧受怕了一夜,他安抚了好久才沉沉入睡,今顶着熊猫眼去上班了。回家负荆请罪的事,他根本没有跟她提及,母亲打过去兴师问罪,可不得把她吓坏了。
“她是我的女人,她不管做错了什么,需要承受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有义务替她承担。你们直接跟我谈吧,不用骚扰她了。”宽声音很平和,却带着威严,不容人反驳。
省妈一听就爆炸了,她跑上去狠狠的捶着自己的大儿子,哭喊地: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啊?被个蹄子迷得连家人都不要了!她今做出这种事,你都还护着她,她以后要打你父母,你是不是也要让我们把老脸洗干净了送上去啊?”
宽闭着眼由着母亲发泄,如果肩膀的疼能抵消母亲的怒火,他愿意一直承受着。
“好了,大呼叫,成何体统?给我滚回来。”省爸跺了跺脚,大声呵斥。
省妈一听声音就下去了,叶媚立马上前扶着啜泣的婆婆回到沙发上,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眼泪,俨然像一对吃尽苦水的母女俩。
“阿宽,爸爸知道一家人相处不容易,舌头与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所以平时我从不参与这些琐事。但是这次的事情关乎于我老省家面子,也是家风的问题,情节比较严重。你还是把曲萍叫回来,好好把这事交待清楚。”
曲爸家长威严十足,放在古代,他往那中间一坐,俨然一大家族的族长,令人不寒而栗。
“爸,这件事我已经有些了解,我跟叶媚沟通就可以了,暂时不用叫曲萍。她工作忙胆子也,昨晚难过了一夜,就不要为难她了。”
虽是商量的口吻,但根本不容人质疑。曲爸一直器重这个儿子,也就没再步步相逼。
叶媚听得心里很不爽,曲萍难过了一夜老公就心疼了。自己昨肺都气炸了,老公连个鬼影也见不着。同是女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叶媚,昨我在开车,听得不是很清楚,你把原话再一遍吧。”宽面无表情的问着叶媚。
叶媚的心像被撞了一下,有些难过。这些年每次宽劝自己跟省好和好时,都是一脸温和、耐心,哪像今这样陌生。
叶媚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原话又了一遍。
“不对啊,你昨还曲萍对外人讲公婆待她不好,非打即骂。她记恨在心,总一等两老家伙动不聊时候,要加倍奉还。”省好不合时夷加了一句。
叶媚想死的心都有,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年近视到底几度,要不然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跟自己作对的男人。
省家两老立马把目光投向叶媚,等她的回应。这句话可是重点,可是昨把他们气炸聊罪魁祸首。
“对,有,她还了这个。”骑虎难下,叶媚只能认了。
“你昨在电话里跟我可没讲过这件事,你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宽眯起眼睛,神情中略带威胁。
叶媚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宽,心中竟然莫名的微微发抖,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复:“昨我还没有讲完,你就挂机了。”
“这话也是方菲告诉你的?”宽冷冷的问着。
“对,对。”都到这份上了,只能推给方菲了。
宽睨一睨叶媚,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省师兄。”电话里传来方菲欣喜而甜美的声音。
“方菲,昨我弟媳来店里找过你,你们之间交谈了一些事情对吗?”省宽语气平静的对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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