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求辞退方菲,阿宽都没有多话,曲萍就急着维护了,看来她们之间的感情不错。再这些事,除了家里的几个人,还有谁会吃饱了撑着瞎扯呢?
方菲一愣,忙着辩解:“不是,不是,不是嫂子。”
欲盖弥彰,簇无银三百两!
果然是曲萍这个贱人在外面毁坏自己的形象,这个杀千刀的臭表砸!
看她平时闷不吭声、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背地里竟然是个爱嚼舌根的人,这跟自己平时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东家长西家短的麻友们有什么区别?
还仙女老板娘?屁仙!也是俗物一枚!亏得阿宽还把她当宝贝一样给疼着,这回看自己不撕下她的真面目。
叶媚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被方菲带到沟沟里去了,而忘了自己今来的初衷。
冷冷的望着叶媚的背影离开视线,方菲悠然的坐下,从包里掏出化妆镜打算补补粉,刚刚大呼叫的,太有损形象了。
她对着镜中的如花容颜,在心里暗暗:你有才有貌有家世,省师兄迟早是你的囊中之物。
车里,大宝正有模有样的教着宝喝着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宝跟着姐姐唱得有一句没一句,时而软绵绵,时而嘟囔嘟囔,萌翻了。前排的宽和曲萍听得哈哈笑。
“宝,鸭子怎么叫啊?”曲萍温柔的问着。
“嘎嘎嘎”宝立马欢快的叫出来。
宽和曲萍又哈哈大笑,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鸭子。
“叮叮叮”宽的电话响了,是叶媚。
“鸭子真的被你叫来了!”
宽对曲萍笑了笑,按了接通键,车内立马回荡着叶媚声泪俱下的求救声。
“大哥,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大哥,我这次真的被人害惨了。”叶媚的哭腔楚楚可怜,声音很好听。
“你先别哭,怎么回事?是不是阿好又欺负你了?”
宽平静的问着,显示已经习惯了他们夫妻的打闹。
“不是!是曲萍,是曲萍欺人太甚。”叶媚控诉。
“怎么回事?”宽眉头皱了一下。
“”
怎么跟自己扯上关系了?躺着也中枪?
“她跟你师妹我和阿好是米虫,好吃懒做。啃老还啃得不安稳,打架闹事,跟兄弟、跟妯娌不合,把爸妈身体都气坏了。哥,你我们是这样的人吗?她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样诋毁自己的亲兄弟呢?”
叶媚添油加醋的将料补足,阿宽最重亲情,她就不信他不抽这婆娘一耳光子。
“”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曲萍连连向宽摇手,惊恐的用唇语跟他解释。
宽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曲萍。
“大哥,这可关系到老省家名誉的大事啊,这种吃里扒外、窝里反的人,你可不能纵容姑息啊。”叶媚抽搐着,但是一字一句却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来。
宽眸子沉了下来,脸上布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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