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颗嫣红的海棠果,酸甜的海棠果裹着蜂蜜的甘甜融化在我的嘴里:“姐姐,无论是作为臣子,还是作为兄弟,我自认二郎做的无可挑剔。
义宁元年,世民助圣人一路从晋阳攻进长安。武德二年,世民在浅水原破薛仁杲。
武德三年,击败刘武周、窦建德和王世充。武德五年,重创刘黑闼。武德八年,击败突厥平定边陲。这大唐的江山是李世民打下的。
我目光坚定的看着李秀宁,嫣然一笑:“姐姐,你是征战过的人,你是知道战场上的凶险,不需要我这个深闺妇人与你细说点点滴滴。”
李秀宁望着我,嘴角凝结出一丝冷笑:“自从承乾受伤,你们夫妇二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世民在朝堂上对太子步步紧逼,而你也对太子颇有微词。”
她的一双眸子闪过一丝疑惑,一张俏脸上带着一些不可置信,试探着说:“承乾的腿伤是太子所为?”
她撑住红木雕花的桌子,那双曾经沾满鲜血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她见我微微点了点头,跌坐在凳子上:“太子怎么可以这样,承乾是他亲侄儿啊。”
我还未说话,红宇跑进来气喘吁吁:“今日太子在朝堂上进言将王爷手上的兵权削减,让王爷把兵权移交给齐王。咱们王爷气不过。”
我细细听她说来朝堂上发生之事:“在朝堂上褪去衣衫露出满身伤痕,一条条陈述自己为大唐所立战功。太子和王爷在朝堂上因此争辩不休,圣人被气得心悸回了后庭。”
她平了口气带着哭腔说:“咱们王爷刚回府,太子便派人送来一壶酒,说是慰劳王爷为大唐立下的赫赫战功。”
我一听红宇这样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我还未说话只听得李秀宁大喝一声:“胡闹。”说着往议事处跑去,我见状也忙跟在她的身后跑过去。
我们到议事处的时候,世民正蹲坐在白玉酒瓶面前,身边围了一圈谋士和武将,众人见了我和李秀宁忙行礼。
李秀宁不顾礼数拿了世民面前的那壶酒,一手拽了来送酒的宦官的衣领:“告诉我,这壶酒里有什么,不然我就将这壶酒给你灌下去。”
那个宦官素日知道李秀宁“娘子军”的威名,此刻吓得瑟瑟发抖,两股战栗,声音发颤:“这酒是毒酒,太子嘱咐我盯着让秦王喝下去。”
他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我瞧着程咬金在一旁似要撸起袖子撕碎这个宦官,所幸被身旁的秦琼所拦下。
李秀宁一把甩开那个宦官,声音微微发抖:“太子和秦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太子不会这么残害手足,我要进宫去找阿耶,让阿耶来主持公道。”说着一手提着酒壶,一脚踢开那个宦官冲出议事处。
我不放心忙和锄药说:“快派人跟着平阳长公主。”锄药依言忙跟着李秀宁出去。
我蹲坐在世民身边,紧紧握住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我听见程咬金咬牙切齿的喊道:“太子欺人太甚,不如让我一斧子去东宫砍了他。”
尉迟恭附和着程咬金:“我一鞭子将李建成打死,他和李元吉两个人在朝堂上处处打压我们天策上将府,没有我们四处征战,哪里有他们在这长安城花天酒地。”
世民握紧了拳头,赤红着双眼:“诸卿稍安莫燥,本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要等圣人裁断。卿卿,你去把咱们王府的账册拿来,我一会要用。”
我听他这样说忙让绿绮去拿了府里的账册交给他。世民翻开账册。
许久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天策上将府内府所有开销,、我将这些都交给房卿,我若是遭遇不测,众人去房卿处领了银钱各自归去。”
房玄龄听言忙跪地:“臣房玄龄自义宁元年归于秦王名下至今已有十一年,臣誓死效忠秦王,生死相随。”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纷纷跪拜在地口中念道:“臣等必定生死相随。”
世民起身拿了随身的横刀在手:“我李世民何德何能有诸卿辅佐,有我李世民在一日我必定护诸卿在羽下。生,你们是我李世民一辈子的股肱之臣。死,我李世民为你们打通黄泉。”
众人一听志气高昂竟开始筹划逼宫事宜。
我见状退入内室悄声嘱咐绿绮:“你去准备好我的盔甲,我要与二郎一同逼宫。还有你将消息传给杨圭媚和慕容萱。但是只说毒酒之事不提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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