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长相都像极了流朱,敦厚温润,他前日刚长了乳牙,已经可以蹒跚走路,想到这里我不禁红了眼眶。
万妃让人接过我怀里的宽儿,安慰我:“莫要伤心。”
冬日里的长安,刺骨的寒冷,太液池边中的荷花早就枯萎,宫人拔了残荷后越发显得池水空荡,池边的柳树没了柳叶,萧肃的站立着。
我立在池边看着寂寞的一切,这里的闹剧刚刚落幕,只一瞬间便恢复了冷清。
慕容玖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听闻今日你进宫,特意和人换了班想要看看你,可是刚上岗便听见有人说,秦王府的孩子落了水,我本担心是承乾,慌忙过来,如今,人都散了才有机会与你讲话。”
我望着空荡荡的池面:“你说,冬日里的池水有多冷。”
慕容玖说;“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和承乾周全。”
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这时红宇过来说:“娘子,圣人在万妃宫中,唤您过去。”
我听她这样说,忙急匆匆的过去,万妃坐在那里垂泪,圣人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乳母和紫云跪在那里,整个屋里充斥着诡异的静谧。
我忙行了礼跪在那里:“今日是妾身的疏忽,还请圣人严惩。”
圣人微微抬起眼眸:“不是你的错,宽儿落水的时候你正在与你万娘娘讲话,是乳母和紫云的疏忽,朕本有意将宽儿过继到智云膝下,如今宽儿随智云而去,也是父子团聚。
但是乳母的罪该万死,杖毙,紫云抚育楚王世子有功,免去杖毙,鞭打二十。”
宫人听令,拖了乳母和紫云去行刑,我跪在地上:“妾身管教不严,没有做到主母的职责,理应一同受罚。”
圣人示意万妃扶起我:“二郎出征在外,你一人打理府中诸事,还要抚养承乾,有些疏忽也是应该的,便罚你手抄一份《女诫》。”
我听圣人这样说忙跪下谢恩,圣人又问了我几句府中诸事便让我回府。
回到府中,我换了家常衣物正在抄写《女诫》,红宇边研墨边说道:“明明是紫云看护不力,却劳累娘子受罚。”
我边抄写边说:“宽儿没了是大事,我是主母理应受罚,不过是圣人看在旧日情面,不忍心重罚于我。”
此时翎羽走进来说道:“王妃,乳母临死前状告紫云娘子杀母夺子,圣人命万妃严查,如今证据确凿,莫妃让人将紫云送回,交予王妃处置。”说着递上认罪书。
我拿了认罪书细细看了,紫云虽工于心计,但一直以来不过是争宠,我未曾想到她如此狠毒:“备下毒酒,紫云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留她点体面。”
翎羽依言准备了毒酒,我带着她去了紫云房中,紫云还穿着莫妃赏赐的新衣,只是一应珠宝首饰都已经被摘除,她抬起眸子看着我,冷静异常:“是毒酒么?”
我示意翎羽递上毒酒,紫云倒是爽快,接过毒酒一饮而尽,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冷冷一笑:“我自幼入府,因生的美貌被先皇后选中做了王爷的侍妾,流朱虽然与我一同被选中,但是她性子敦厚,人也长得不如我,因此我便多得些宠爱。”
紫云开始慢慢吐出黑血,她一边抹去血迹一边凄惨的说道:“也是这多了些许的宠爱,我喝避孕的汤药便比流朱多些,所以,府中便只有我没有孩子,红颜衰老,我只想要个孩子。”
我望着她嘴角慢慢留下的血迹,拿出帕子替她抹去血迹:“你何必如此,我和世民待你不薄。”
紫云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来:“流朱头脑不如我灵光,自然不是抚育宽儿的最佳人选。”她吐出更多的黑血:“我不过是想为自己争一条路,何错之有。”
我将帕子丢在她身上:“死不悔改。”
她拿起帕子擦拭自己吐出来的黑血:“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罢了。”
紫云吐出最后一口血,血落在地上绽放出异样的花纹,她嘴角凝结出一丝冷笑,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看着她的尸体,冷冷地说:“府里现如今只有我和杨妃,怕无法照顾王爷周全,翎羽,你帮我修书一封恳请圣人为秦王挑选新人。”
我出了房门,回眸看了眼紫云的尸体:“她不过是侍妾,没有人力和财力收买乳母和稳婆,既然有人想要斗,那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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