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可能那薛得淼估计白家已经被这毒折腾的不行了,大摇大摆跑到府上,还带了个郎中打扮的中年男人。
“哟,白老爷。”薛得淼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我听说大小姐生了怪病,头痛不止,这不,正好我一位远方亲戚在我家做客,他可是专治疑难杂症。”
“薛贤侄!你有心啦,我家暖儿之前回来还说什么薛公子心思细腻,举止文雅,相貌堂堂,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在见上一面。不过那天我家暖儿自己先跑回来,我有些过意不去,这不,没想好带什么礼上府上与令尊见上一面,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薛得淼是个爱听人拍马屁的,瞬间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好像白劲峰说的是真事儿似的。
下人早就把消息传到后院了,白辞暖正跟刚回来的白清未聊天,听说薛得淼来了,赶紧化了个妆,脸上多铺了二两粉,看上去白的跟张纸儿一样。再往床上一躺,纱帘儿一放,露出半截玉臂在帘子外头。
那中年男子来的倒快,装模作样给白辞暖号了号脉,一脸紧张之色,道:“白小姐这病,可是不简单啊。是不是最开始只是嗜睡,后来突然间头疼发作,一发而不可收拾。”
白辞暖演技惊人,从帘子后头伸出一张憔悴的小脸来,声音虚弱的好像要让风吹走了:“您真是神医啊,请问我这病还有法子治吗?”
中年男子让白辞暖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赶紧到:“有……有!小人在老家从医多年,专注于研究这种病症已经快十五年了。苍天不负苦心人,就在前不久来这儿之前,研制出一种特效药。”那人从袖口掏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粒小小的药丸,跟上次乌衣给的那粒药差不多。
床边等着的乌衣赶紧接过药,闻了闻,果然是解药。
“来人,把这人给我绑了。”乌衣笑道。
“哎?”那人当时就懵了,被冲上来的小厮们摁在地上,脸上的假胡子都蹭掉了,“夫人为何叫人绑我!”
“为何?等等你就知道了。”
外面白劲峰跟薛得淼正往这边来,一进门就看见一群小厮摁着一个人。
“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啊?”薛得看清地上的人是谁,说话都磕巴了。
“别演了。”白辞暖冷冷的声音传来,薛得淼闻声看向床边的人,一身素白睡衣,一张刷白的脸。
“噗。”白清未没忍住笑了,怕白劲峰骂人,赶紧跑了。
门口又有一个人被押过来,一身衣衫破破烂烂,正是富贵酒楼那个被查出来的小二。
小二一进门看见薛得淼就大呼救命,一边说自己不想死,一边把什么事都给抖出来了。
“你瞎说什么呢,人嘴两张皮,你莫要张口就诬赖我。”薛得淼一头汗,他可还想把白辞暖娶回家想办法把白家一点点掏光呢。
那扮作郎中的中年男子似乎被小二的惨状吓到了,也跟着大喊白老爷饶命,自己不过是收钱帮忙,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
薛得淼是真的心虚,虽然白家拿自己没什么办法,但事情败露只能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想从生意上直接扳倒白家,他薛家还做不到。
“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辞暖手里摆弄着那粒解药。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们敢对我做什么?”
“我似乎跟你说过: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对我们白家出手,小心你的狗命。”
薛得淼感觉自己的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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