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辞暖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机会给自己下毒。再看刚才还在跳舞的舞姬,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白小姐,你挺厉害的,坚持这么久还没晕。”薛得淼踢了身边的舞姬一脚。
“什么时候?”白辞暖悄悄运功,发现这毒并不是一般迷香,稍稍有些难办。
“就在…舞姬的袖子里,怎么样,很有创意吧?你们这么多人,谁也没发现我动的手脚,哈哈哈哈哈……”薛得淼在白辞暖面前晃来晃去,叫人心烦,“要怪只能怪你爹,私底下想抢我们薛家的生意,有愧于心,不好意思拒绝薛家的求婚。不过也好,这样我就有机会接近他最疼爱的长女了,剩米煮成熟饭,是圆是扁,还不是我说了算!”
白辞暖努力压制体内的毒,表面做出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道:“薛少爷能不能放过我,我愿意让我爹再不插手跟薛家有关的生意!”
“晚了!现在本少爷我可是很乐意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呢。”
“你要是敢对我出手,小心我……”
“打断我的腿,把我扔到宿河里?”薛得淼哈哈大笑,“你手下那些人现在可都不在,你一个弱女子,也就嘴上逞强,我看你今天是插翅难飞了!”
说罢他就要动手,千钧一发之际白辞暖成功压制住了毒素,抬起右手迎上薛得淼的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薛得淼被她把胳膊扭在身后,一时竟挣扎不开,吓得脸都绿了。
“没错,小心我打断你的腿,扔到河里喂王八。”白辞暖缓声道,接着手上一用力,薛得淼手腕骨头直接就捏断了,“不好意思薛少爷,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小女子一介女流,也就嘴上逞强,插翅也难飞呀。我还有事,日后有机会定然上门赔罪。”
她一把把惨叫连连的薛得淼甩开,临走不忘拎起桌上仅剩的一坛尚未开封的一壶仙,自家的酒,不能浪费。白辞暖出了船舱,刚走到门口,回头又说了一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对我们白家出手,小心你的狗命。”
语气温柔,薛得淼却感到一阵阵寒意,让自己汗毛倒竖。他腿有点软,腕骨断裂疼得他浑身大汗,只能躺在地上握着手腕,咬牙切齿的看着白辞暖纵身从船头飞出去了,“怎么没听说这小娘们武功这么好!他x的,你早晚有一天要落在我薛得淼手里!”
再看白辞暖,从画舫轻轻一跃,落在附近一艘破旧的小船的船舱上,船头站着一个紫衣少年,一脸悲伤,看见竟然有人飞过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船里。
白辞暖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能在一条船上,也算是有缘,有什么想不开的,说说?”
少年只是叹气。
白辞暖又道:“看你一副下一秒就要跳进河里喂鱼了的样子,遇到了我这好心人救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少年还是叹气。
白辞暖将手中酒坛扔给了少年,紫衣少年慌忙接住了酒壶。
“不如一醉方休。”白辞暖做了个举杯的动作。头突然有点晕,想来是刚刚的余毒作祟,白辞暖从船舱顶上下来,稳稳的站在少年面前。“一壶仙,我自己酿的。你且尝尝,我借你的船舱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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