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莫过于夫人也。”方逸哲会心一笑,然后开车把丁思雨送回了别墅。
林昊涵躺在林氏公馆的卧室,还不知道丁思雨已经和方逸哲领了结婚证。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他已经出院住回了林氏公馆,但是左手依然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出院后的第四天,林夫人回来了,她和闺蜜去了玻利维亚旅游,回来后看见儿子这副模样,心疼不已。
“都怪你,也不知道在公馆附近多安排些保镖,要是以后涵涵残废了,落下了什么病根,我跟你没完。”
“行啦,我的宝贝夫人,你都哭了一整天了。”林煜贤拿她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哄着。
“我偏要哭偏要哭,我出国的时候涵涵还好好的,怎么去了才半个月不到,回来他就伤成这样了?姓林的,我告诉你,要是你抓不到凶手,不给我们家涵涵讨个说法,那我就不活了。”
“妈,可以啦,你们都出去吧。”林昊涵头都大了,“还有,我都二十几岁了,您能不能别老是涵涵、涵涵地叫?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这孩子,妈还不是心疼你吗?小时候我叫你涵涵,你答应得可欢了。”
“您不也说了吗?那是小时候。还有,我还没死呢,您就哭成这样?要是我死了,那您还不把长城都给哭倒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宁韶美又继续哭道,“老林,你看他,你看看他,他还凶我——”
“好啦好啦,我们不理他了。”林煜贤安慰道,“走,我带你去书房,你出国的时候我在拍卖会上给你拍下了一颗粉色钻石,就等你回来给你惊喜呢。”
“真的吗?”宁韶美立刻止住了眼泪,“那你快带我去看看?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我。”
“那是当然。你别理那臭小子,他都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为了一条什么美人鱼,他怎么可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什么美人鱼?你快跟我说说。”
“就是一个女人,上周他带着那个女人从海天阔回来,快到家的时候被别人半路给抢走啦,然后就伤成了这样。”
“像你,是个痴情种。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们林家的地盘抢我儿子的女人?他不要命了吗?老林,你要赶紧帮他给抢回来。”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算了,到了书房我再慢慢跟你说。”
林昊涵听到他们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谈论这些,都想口吐芬芳骂人了,只能让他们赶紧出去。过了会儿,他打开手机,看着丁思雨舞会那天从车上走下来的照片,看得出神。想来继续穷追不舍地追求她,应该是行不通了,先前他只是想让方逸哲主动暴露,这样他就可以大做文章,让方家和许家联姻不成。如今,既然方逸哲敢告诉他实情,那就说明他早有防备,思前想后,也就只能从许诺身上下手了。
他给阿丹打了个电话,“阿丹,我听说你前女友刘媛,是许诺的表妹?”
“是的,涵哥。”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偶尔还是会聊上几句,我们分手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聚少离多,所以也就没有完全断了联系。”
“那就好。你明天找时间约她出来吃个饭,就说你发现方逸哲背着许诺,在琅琊湾别墅群金窝藏娇,养了个地下情人。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明白。就是不知道涵哥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吩咐?”
“等许诺去了琅琊湾别墅群后,你就让刘媛给许墨打电话,就说许诺找上门来了,之后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上演,坐收渔翁之利。”
“明白。”
“记得关注丁思雨的动向,许诺刁蛮任性,她找方逸哲撒泼可以,随她去,但是她要找丁思雨的麻烦就不行。总之,你给我盯紧了,如果许诺不知分寸,那你就找人教训教训她,稍微吓唬一下就好了,千万别动手,我向来怜香惜玉,打女人可不是我的作风。”
“好的,我知道了。”
林昊涵挂上电话:丁思雨,我不想伤害你,只是想赌一把,赌方逸哲究竟有多爱你。如果他肯为你出头,那就说明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许诺势必会与他解除婚约,那方家与许家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同时,侧面也能反应出他对你是真心的,那我愿赌服输。但如果他要继续当缩头乌龟,让你见不得光,那就说明他爱你爱得还不够深,那你倒不如考虑我看看?至少我敢作敢当,敢宣告全天下你是我林昊涵看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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