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筝!我们是夫妻了!”安庆的声音微扬,神情带着几分怒气,为何从江南回来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变了这么多。
“公主说的是,我们是夫妻。”说这话的时候,祁筝那淡淡的神情像极了在嘲讽安庆。
“公主可知我们成婚三月有余,公主宿在凤居的日子甚至不足一月,公主若是真的为祁筝着想,便会知道我在府中受到了多少人的嘲讽。”祁筝步步向前,逼的安庆往后退着,他的桃花眸里不再有往日的光彩,反而更多的是冰冷,他已经被冰裹住释放着寒气,让旁人近不得身。
“本宫是因为朝中之事。”安庆明明说得理直气壮,可脑海里却闪过了周锦玉的容颜。
“是吗?”
祁筝不等安庆再说一句,便又开口:“公主忙得宿在书房,祁筝不会有怨言,可公主却宿在雅居一月有余!”
安庆听到祁筝的控诉心情却好转起来,她以为他不会在乎她。
祁筝看着安庆不怒反笑,她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自觉的就晃了晃,他的杏眸里满是认真:“这些日子让你误会了,本宫忽略你的感受是本宫的不是,祁郎你不要生气了。”
说着安庆就像小时候那般晃了晃他的手臂,祁筝桃花眼中的怒意似乎被这个动作晃没了几分。
小时候他便勤学刻苦,母亲不因为他是男子便放任他无才便是德,他五岁时因被女皇喜爱,被女皇接入宫中当宫中的学堂学习。
那时候安庆公主不想入学堂,哭闹着不愿意去,女皇又极其疼爱安庆公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里怕摔坏了。
他因着聪明伶俐被父君待在身边见过皇贵君,安庆公主却极其喜欢亲近他,女皇便出此下策,让他一个男子进了学堂。
果然,安庆听了祁筝入了学堂,她便也颠颠的入了学堂,那时候的安庆极其贪玩,对安庆公主严厉的反而不是女皇,而是皇贵君。
皇贵君经常打安庆公主的手板,反倒是女皇会一把抱起安庆公主:“成仪,你不要如此严厉,安庆就算什么都不学,以后都有辅政大臣帮她。”
皇贵君温雅的容颜露出无奈的表情:“阿瑛,这话万不可在外面说了去。”
女皇抱着哭着梨花带雨的安庆公主,又一把抱起小祁筝:“朕是女皇,以后朕的七七也会成为女皇。”
“你啊,就是太宠着七七了。”皇贵君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女皇把安庆宠的无法无法。
“七七是不是喜欢小祁筝,以后朕把他指给你做驸马君好不好?”女皇笑着把安庆和祁筝凑在一起,两个娃娃金童玉女一般的对视着,可爱极了。
“好啊。”年幼的安庆因着小祁筝漂亮的容颜点着头,惹得女皇大笑起来。
周成仪看了看无奈的安庆摇了摇头,才这么小怎么就开始近男色了。
那时候是安庆最快乐的事情,她是当之无愧的渊国最尊贵的安庆公主,女皇把她宠上天了,所有人都争相巴结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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