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悠悠地补了一句:“之前玩儿的时候听说凭空污蔑人出千也是要剁去双手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张管事心下了然,不由得多看了杨笕几眼。刚出来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个好欺辱的文弱书生,不曾想手段竟如此狠绝,一张口便要人的双手。
白炽灯下,金属镜框折射着冰冷的光泽。杨笕自若得很,满面笑意任由他打量,眼中的不善被镜片遮挡,俨然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那黑脸汉子脸色惨白,自知踢到了铁板,竟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随即“噗”的一声,恶臭弥漫。他以往也仗着自己年富力强抢回不少赌资,赌场大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曾想竟栽在了这小白脸模样的叔侄二人身上!
丁铃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袖子,面色十分难看,杨笕以为她是被自己的狠戾手段吓着了,柔声哄道:“铃儿别怕,他欺负了你,就要付出代价。”
“先生,我头疼……我们走吧……”
她的头痛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严重,根本顾不上去听杨笕和那个管事说了什么,只想赶紧出去换一口新鲜的空气。
那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即便是他真的被剁了双手,也是他咎由自取。
丁铃心惊于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吓人的想法,又难以将这想法驱逐出去。
根深蒂固的“善”与来势汹汹的“恶”疯狂碰撞,谁也奈何不得谁,可作为“战场”的脑海早已被搅得混沌不堪……
杨笕也顾不得什么代价不代价的,直接打横抱起她就要离开。他们是受害者,杨管事等人当然不会阻拦,再说这小丫头看着倒像是发癔症,别牵扯到赌场最好不过了。
至于那个黑脸大汉,搅了赌场的生意,张管事焉能轻易放过他?
只是他还没跨出门口,便被一柄手枪逼了回来。外面不知何时竟站满了“条子”,带队的正是警察署江署长家的二少爷——江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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