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一个月,到了戈培尔给第一批出国培训的大学生们口试德语的时间。全体顺利过关后,戈培尔从皮包里拿出了张证明文件说:“你们在这上面签个字,再跟我到领事馆办个手续,下一周就可以坐飞机到我的故乡德国了。”
这么快的速度,实在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大家以为起码得等三个月呢,报纸上这样的报道太多了,出国排队,没个半年的搞不定,虽然说我们的性质不一样,可刚通过口试正式手续接着就完成了,超音速啊。
“你们这里有个德语说得特别好的,长得也象我们德国人的叫泮毛的,这次不去?”戈培尔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下一期吧,本期是分析人员,他的专业不是这个,下一期我们将派去学习的是操作人员。”王进水向戈培尔作了解释。
“还有一件事,戈培尔先生,我们可以单独地聊一聊吗?”面试完毕,王进水把戈培尔拉到边上,表情十分的严肃。戈培尔从来没有看到过王进水这么个板着脸跟他说话,心里有些发毛。
“我们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戈培尔与王进水单独地来到小会议室。
“现在,村里的地下水受旧电器废水的影响,牛羊狗鸡等都受到伤害,旧电器拆解后的废水有剧毒,这件事你老早就知道的吧?”德国人为什么把这么个很赚钱的项目投放到这里,并不是因为劳动力,更因为环保。
“知道,可是你没问,所以,我也没说。因为中国还没有环保法与环保机构,只要不违法的就是合法的。”戈培尔的回答倒也十分爽直。从五十年代开始,国家提出的策略就是先发展后治理,三十多年过去了,政策并没有改变。从这个角度分析,戈培尔没有做错任何事。
“项目合作继续,我们计划把旧电器拆解厂搬到海边去,大海的生物自我降解消化能力应当可以满足这个产品的要求。厂地的变化与搬迁短期内会对这个项目的运行产生影响,征求一下意见,没其它。”
场地变化又不会对德方的利益产生影响,戈培尔自然是满口的答应,余下的事由他与德方沟通。
出国与搬迁的事落实了,王进水松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味着。
“王院长,有个人自称是林场场长,非要闯进来见你,我挡都挡不住。”值班室的应老头在电话里大喊。
“你问一下对方,是姓杨的吧?如果是,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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