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喷雾器压力与喷雾速度,象演练时一样不慌不忙,保证喷洒均匀。”王进水怕万一出意外,临出行前又细细地叮咛了一番。
“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革命任务。”两兄弟调皮地敬了个礼,开始干活。两兄弟在村子里就是干活的好手,这点农活熟门熟路,自然不在话下。一分钟,二分钟,一小时,二小时,农药很均匀地喷撒着。三小时零七分,一亩水稻田喷撒完毕,喷雾器里的农药也刚好喷完,一次完美的田间实验。
以前,研究院实验员自个喷撒农药时,行进速度时快时慢,农药喷撒不均匀,万一在地里行走时碰到条蚂蟥叮在腿上,立即吓得哇哇大叫,喷雾器都抛到一边去忙伸手抓去,最后结果或是到地头了还有三分之一农药没喷或没到地头就已经喷完,哪有他们这样认真?
大家都围了上来为李家兄弟两鼓掌。王进之注意到了李家兄弟额头全是冷汗,有手一探,不对,体温很冰很冰。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要不,去医务室看一看。”王进水边拿毛巾给他们擦着冷汗,边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兄弟俩铁青着脸,摇了摇手回复。话音刚落,一头栽倒在地下昏了过去。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李家兄弟抬往医务室。半路,李家兄弟醒了,挣扎着不让抬。到了医务员,一量体温,35.8℃,低温,医务室没药,护士骑自行车从医房拿了药过来。那个年代没有输液,是拿一个大针筒把药水往屁股上扎一针再注射进去的。
李家兄弟开始还听话地躺在床上,一看女护士拿着个大针筒过来拉他们的裤子,慌得杀猪似地大叫了起来,一骨碌就翻下了床,站起身来就跑。
徐建军等堵在门口不让出去,王进水一声断喊:“这是治病又不是强奸,跑什么?”
一喊之后,情况更不对了,兄弟俩更是亡命般地在狭小的医务室里抓迷藏,结果,被三人摁住了哥哥李世金,跑了弟弟李世银。
虽然被摁住了,可李世金双手提着裤子死不松手,无可奈何之下,女护士猛力一拉,把他的裤子全拉了下来,一针扎了下去。
针扎下去后,李世金反而不再挣扎叫喊,一声不响地等着护士推完药水,提起裤子手掩着脸呜呜呜伤心地哭了起来。
“大男人,哭什么哭?再哭就再给你打一针。”女护士故意板着脸。
“你让我想起了妈妈。”李西金的一句话,笑断大家的肠子,护士比他也只大三四岁的样子,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李世银却是跑掉了以后再也找不回来,不知躲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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