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子文疑惑地看着夕颜,“哪里受伤了,我怎么看不到。”
“脖子,你没看他的脖子是僵硬的。”夕颜看见谢桓刚才脖子抽动了一下,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可能是人家落枕了呢。”花子文满不在意的道,谢老头的身手他还是很信任的。
“不对,应该是被毒针之类的给刺了一下。”夕颜笃定地道。
毒针?花子文看向谢桓,发现他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不好,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和红衣男子都不是善茬。
花子文深吸一口气,力冲丹田,试图冲开被封住的功力,须臾间已经冲开了一半。肩上突然落了一掌,他一口血闷在胸口,“噗”地一声喷溅而出,落在胸口的衣襟上。
这是谋杀呀。花子文虚弱地看向夕颜,弱弱地道,“夕颜,你不能因为我要叫你狗肉,你就要谋杀我,这是不公平的。”
夕颜看到他嘴角愣住了,他赡不轻,她的这一掌太不是时候了。
“你没事吧,楼下的五城戍防营守不住了,人们挤出城了。”夕颜指着城墙下道。
花子文趴着城墙一看,五城戍防营的将士被挤压到城墙上,城外想要冲进城里的被挤到路边,有的甚至被踩到脚下,惨叫声不绝。
谢相怎么样?花子文扑向城墙另一边,发现城里的人接踵而至,挤着往外走着,生怕慢了出不去了。而谢相和刘真子他们被挤到城墙楼车马道上,避开汹涌而至的的人群。
在人流之中,那些诊查台都被挤垮,坐诊的大夫被夹裹着往城外走去。有的大夫身体弱一点被挤下去,踩到地上,惨叫声连连。
“不好,郭大夫和傅大夫还在帐篷里,”谢桓朝帐篷望去,帐篷已经被挤塌。郭丰羽和傅新两位大夫正在被两位五城戍防营的将士守护着,挤在墙角。
“我去救他们,你两位先上城墙。”谢桓身形一动,深提一口气,愣是动不了。自己是被下血归元了么。不可能,血归元不是会激发饶功力么,怎么这一次他无法施力。
“相爷,你不可强行,我看郭老和傅老两人暂时无危险,等人群过去了,就好了。”刘真子劝道。那边两位虽然被挤得够呛,现在还是安全。相爷这这一冲过去,自身安危就不能保证了。作为十万百姓的救星,不能有任何闪失。
人群还在蠕动,速度慢了下来,前面的几千人早已经出了城门,往漠北走去。
“我们对不起下的百姓,”谢桓扶着城墙,虚弱地道,“这一下,中毒的都跑到了漠北去了。”
“相爷忧虑过甚,按着今早上的概率,千人中约有二十人有症状,这样一看,概率不是很高。只要此毒传染性不强,总比都困在都城里强。”刘真子看着人群,乐观道,“杏林媚大夫遍布下,我这就着手写信通知他们。”
“娘亲,娘亲……”腾谷子怀里的女孩突然叫到,她在人群中看到她娘亲了,只是一瞬娘亲整个人便倒下了,痛呼声迭起,人们慌忙往两边退散,郭老和傅老原本安全点,这一下,一下子被人们都挤到墙面,都快喘不气来了。
五城戍防营的将士,一部分回城送病患,一部分被挤出到城外,还有一个部分,被人群挤得动弹不得,众人只能干着急。
“伯伯,你救救,我娘亲吧”姑娘抽抽搭搭地哭着道。“这么多人,她会被踩死的。我阿爹已经不要我们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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