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忍耐一下不会死。”谢无垠翻了一个白眼。
“我不怕死就是怕蚊子咬,又痒又肿还不能挠”袁飞舟觉得这只蚊子真的狠毒,感觉半个脸都木了。
谢无垠瞅了过去,才发现袁飞舟半拉脸都肿了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你这不是被蚊子咬了,是中毒了吧。”
袁飞舟感觉嘴巴都动不了了,“鹅……不是中都,鹅还能中毒。”
谢无垠从怀里取出一个玉色小瓶,那是无笙给他的解凝丹,对付一般的毒十分见效。取了一丸出来,从袁飞舟怀里摸出酒壶来,在手心里化开,便要用手指蘸取药泥往他脸上涂。
“喂,表要六门……别太……摸额连”袁飞舟嘟囔着,躲闪着。
“别动,我是为了救你。我对男色不感兴趣。”谢无垠将药泥狠狠地抹上了袁飞舟的脸,痛得他只呜呜的叫。
“没想到你们二位还有如此雅兴?”背后突然传来戏谑的声音,谢无垠和袁飞舟慌忙扭头看。
只见黑衣男子正从台阶缓缓走上来,当他踏到厅堂地板的时候,台阶在他身后轰然合上。涌来的风,吹起他的衣袂,周身素冷的气息让谢无垠心中一寒。这个人的眼神比大哥还要冰冷,就像是漠北的暴风雪一样。一双凤眸看向他们,就像是看尸体,没有一丝变化。
“泥,你素水?”袁飞舟的脸上抹上了解凝丹,肿消了一些,但是口齿还是含糊不清。
“估计你们也没有时间问我是谁了,”慕容曜淡淡的说道,“你们的麻烦在那里。”
“荀芷在暗道里?”谢无垠说着便向台阶走去。
“谢二公子,我劝你还是三思。”慕容曜倏忽一笑,继续说道,“我可不想让您令尊与令妹为你扶棺哭灵。”
“你……”谢无垠一口气堵在胸口,“你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慕容曜说道,“我觉得里面的麻烦还需要赤羽军来一趟,凭你二人之力,只是徒增两具尸体罢了。”说完便从两个人身边走过,完全当他们为空气。
“喂,你到底是谁?”谢无垠朝着慕容曜的背影大喊,“荀芷和你什么关系?难道你就是荀芷背后的人?”
慕容曜并没有理会,留他们两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谢……额……骚爷,鹅们……该咋办”,袁飞舟继续嘟囔着,“鹅们……是进……还素不进”
“只怕里面的情形,比文白睦还严重,”谢无垠上下打量着袁飞舟,袁飞舟被他这么上下看着,更觉得不自在,不由地退了两步。
比文白睦还厉害?不是突然出来那么一人,袁飞舟自觉制服不了文白睦。那还是算了,自己打拼出来的功名不容易,虽然大半都是借着老爹的光,那也是流血奋战出来的。如今已经得罪了文侯,再搭上了小命,就太对不起父母养育他一场了。还是坐等赤羽军来吧。
谢无垠将双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一只浑身赤色的鸟儿飞了过来。
“哟,谢熊……你的这只鸟不错,是否能给兄弟我找一只。”一看见赤羽隼的英姿,袁飞舟连话都说利索了。只见赤羽隼漫不经心的啄了啄翅膀上的赤羽,不时地瞪袁飞舟一眼,心里暗暗腹诽,什么眼神,本赤羽隼天下只此一只,还想再找一只,你要问问我的尖牙利齿答不答应。
袁飞舟只觉得这只鸟儿可爱,便想伸手摸一摸。谢无垠不客气的说道,“如果你还想握剑的话,听我一声劝,把手收回去。”说完,便将血玉束在赤羽隼的腿上,低声的说道,“快去快回。”
袁飞舟只好悻悻地缩回了手,一双桃花眼汪汪地看着赤羽隼。赤羽隼头一扬,扇动一阵劲风,便直冲云霄去了,吓得袁飞舟连连后退好几步。
谢无垠看见袁飞舟的举止,心里发笑,他怎么就认为和自己是志趣相投呢?此时的他完全已经忘了自己当初见到赤羽隼的熊样。
袁飞舟席地而坐,在将亮未亮的天色中,发着呆。当他漫游的目光瞟到碧绿荷叶的时候,突然喊起来了,“谢兄,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小剧场
谢无奕挑起慕容曜的下巴,眯眯笑着问,“你说你是谁背后的人?”
慕容曜娇羞的低头说道,“亲爱的小奕奕,我是你背后的男人。”
谢无奕脸色突变,眉毛一扬,“嗯?”
慕容曜忙说,“亲爱的小奕奕,我是你脚下的男人。”
“慕容曜,你给老娘硬气一点,你是男一号,男一号。”小甜甜恨铁不成钢。
芙蓉金针,小甜甜拖锅逃命,─=≡Σ(((つ??ω??)つ,ε=ε=ε=┌(;?_?)┘老子就是跑得快,┏┛墓┗┓…(((m-_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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