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晗眼里带着几分打量:“温三姑娘的名号,只怕是明日又会增长几分。”
温时娇毫不在意她的打量,笑:“也无甚大碍。”
“温三姑娘倒是性情中人,却是一点不在意名声。”
郁秋晗实在是佩服温时娇。
才至东都,便有了这么大的名声,且也不是什么好的名声。
但是东都的人,却比幽州和善多了。
虽然闹了名声不好,但是始终无人给她冠上纨绔的名声。
温时娇漫不经心道:“名声也没什么用处,倒是也不必过于在意。”
想了想又看着郁秋晗:“郁姑娘,我们今日还有事在身,改日回见。”
“回见。”
郁秋晗倒是十分欣赏她这般直来直往爽快的人儿。
见着温家母女走了出去,郁秋晗却是站在原地,喃喃道:“是个可以结交的。”
这厢,温时娇扶着齐氏,说道:“母亲今后还是莫要过于朴素,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法,这个世道便是如此。
“我知晓了,今日倒是麻烦你了。”齐氏也有些自责。
温时娇却是不满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可莫要再这般了。”
齐氏嘴角噙着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那胭脂母亲怎的这般重视?”温时娇不解。
齐氏腼腆一笑:“我觉得那颜色,十分衬你,便想着拿给你。”
温时娇垂眸,心里一软,却是没用说什么。
她向来是个别扭的性子。
两人又是去了另外一间铺子,也买了许多东西,见天色晚了,这才上了马车,朝府中驶去。
回了静姝苑,温时娇又叫人把这些东西都拿了出来,她一个一个看着。
“这个白鹤簪,我看着真的是适合小渊子”
“还有这个红玉璎珞圈,是给小鱼的。”
“这个青玉坠是给庭山的。”
“这套兰花头面,是给大姐姐的及笄礼的。”
“这个砚台,是给老头子的。”
“这个飞云梳蓖,是给母亲的。”
少女笑着看着眼前的东西,十分满意。
余光看到边上的那盒胭脂,心里美滋滋的。
玉黛笑问:“夫人给大小姐备了及笄礼吗?”
温时娇点头:“本来以为没有合适的,结果就看到了那一对质地通透的白玉镯,母亲便买来了,当作给大姐姐的及笄礼。”
挽青笑着讲着在花想容的事:“你们可没看见,那何瑶欢可真真是讨厌极了。”
“得了得了,你讲了好几遍了,不是都打了一巴掌嘛,还这般兴奋。”
如绛无奈。
挽青撅撅嘴,“人家激动嘛。”
她又转目看向一旁沉默寡言的秋白,问:“秋白,你怎么了?”
秋白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如绛神色一凛,看向挽青:“可不要没大没小的,秋白比你年长,怎能直呼其名。”
挽青莫名其妙:“我以往也是这般啊。”
温时娇看了一眼垂眸的秋白,慢慢开口:“如绛说得对,挽青,可要多注意注意。”
挽青委屈,但也不敢说什么:“我知道了。”
语气却是有些不服气。
如绛觉得有些头疼,挽青被宠坏了,越发没个大小了。
她与玉黛还好,不大在乎这些。
但秋白不同。
如绛有观察过秋白,秋白好似对挽青有些不满,但也不知秋白为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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