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卿双眼亮晶晶的。
温如荇有些懊恼的开口:“竟是忘记了放风筝去,也没有糊,这...”
“无事,才刚,我同春卿去看过,见南街有一家作坊,可以自己糊风筝。”段初菱微微一笑。
徐春卿上前拉住温时娇的手臂,笑:“时娇姐姐,你看可好?”
“如此也倒是极好,我们去糊风筝罢,糊好了便去放。”
温时娇也是十分期待,毕竟,她许久没有放过风筝了。
四人说笑着往南街走去。
不知怎么的,温如荇和段初菱说起了心上人之事。
徐春卿一听,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段姐姐!”
段初菱红着脸瞪了她一眼:“春卿,休要胡说。”
温时娇没想到段初菱有了喜欢得人了,便笑:“段姐姐喜欢谁家的公子?”
“这...没有的事,你们不要听春卿胡闹。”
段初菱虽是这样说,但脸上却是布满了红霞。
徐春卿噘嘴:“我才没有胡闹。”
温时娇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那你说说,段姐姐心悦之人是何人?”
“是朱家公子。”
徐春卿笑眯眯的说。
温如荇和温时娇对视一眼,皆看到茫然的神色。
温时娇好奇的问道:“这朱家公子是何人?”
徐春卿哎呀一声:“就是如今的右相啊!可是东都一等一的才俊呢。”
段初菱这时就不开口了。
温时娇见她连耳朵都红了,徐春卿所言应是真的。
温如荇也问:“这右相是何人?春卿,你快快说说。”
见小姑娘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脆生生道:“这右相啊,是朱家的公子,名朱宴清,好像有二十有二了,未成家,且性格温和谦逊,十分得东都姑娘们的青睐。”
“那为何迟迟不成家?”温如荇问道。
徐春卿眨眨眼:“我也不知道,你可以问问段姐姐,她同朱公子较熟悉。”
几人齐刷刷看向段初菱。
见段初菱结结巴巴道:“他的事,我怎会清楚?”
“快快说说罢,段姐姐。”温时娇也在一旁凑热闹。
段初菱不说话。
温如荇笑了笑,转了转眼珠,眼底尽是狡黠。
“那朱家公子姓甚名谁?”
段初菱诧异,道:“才刚春卿不是说了吗?名唤朱宴清。”
“年龄多少?”
“二十有二。”段初菱一脸无奈。
“可有婚配?”
段初菱不知道温如荇搞的什么主意,只有如实回答:“否。”
“字是什么?”
“庭山。”说完,段初菱就立马捂住了嘴,一脸懊恼。
男子的字和女子的闺名,都是不能轻易说出的。
在她说出庭山二字时。
温时娇眸色一深,眼底一冷。
温如荇则是愣了愣,庭山?倒是十分熟悉的名字。
突然灵光一闪,庭山?祝庭山?
温如荇微微侧过头去,见少女面无表情,应当是将这事给记在心中了。
“应当是巧合罢?”
温如荇来了这么一句话。
段初菱没反应过来:“什么巧合?”
“是呀,温姐姐,你在说什么啊?”徐春卿也看向温如荇。
温如荇干笑两声,“没什么,咱们快去罢,等会子天色可就晚了。”
温时娇沉默的跟着她们,一言不发。
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久久不肯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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