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谦,我们都好好冷静冷静。”
“你的意思是要分手吗?”
舒子沫一愣,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了,她只不过是想要他好好冷静冷静,做事情不要那么偏激。
“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子谦的薄唇给堵住了。
“谢子谦,你别……”
怀里的人没再挣扎,谢子谦顺着她的颈项滑到了她的肩窝,温热的气体抚着舒子沫的肌肤:“沫沫,我错了。”
“哪错了?”
哪错了?
谢子谦眸色紧了紧,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那人就是不该碰舒子沫。
裙子该撕,那人该死。
见谢子谦没有说话,舒子沫捧着他的脸,将他的头抬起来与她对视着:“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那你跟我道歉?”
“我从来不道歉。”
对她,是例外中的例外。
顿着,看着她,很认真的开口:“沫沫,我们在一起不久,可我想过一辈子。”
舒子沫:“……”
“你不开心,我有错,但今天的事情,我没错。”
舒子沫:“……”
“没有下一次了,沫沫,你最好乖一点。”
这是不容商量的语气,舒子沫愣在原地,谢子谦倾身,继续抱着她:“沫沫,你还小,我不碰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下一次,在我这里哭是没用的。”
他会让她知道,哭只会让他更有欲望。
谢子谦也就在他家小朋友这里能这么有耐心的跟她说着,要是换做是以往,他生气,第二天一定不想看见那个人。
或者说,当时他就会直接解决。
舒子沫没吭声,蓦地,谢子谦的手机响了起来,朝着舒子沫看了一眼:“今天你要是离开了,沈晗的事情你就自己解决。”
舒子沫:“……”
他这是在威胁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白了他一眼,心想着:姐姐是那么容易就妥协的人吗?
下一秒将行李箱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谢子谦就是仗着她心软,拿捏着她的七寸!
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走到阳台上,指尖轻触着手机屏幕,接通,没说话。
“事情已经办好了。”
邢毅泽听见那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又开口:“以后只要是市的酒吧,有舒小姐出现的地方,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听到这,谢子谦才从鼻腔发出一个音节。
“子谦,作为朋友我还是想说一句,舒小姐不一定是适合你的那个人。”
刚准备掐断电话的谢子谦手一顿,面色有些难看。
他的人,别人不能说三道四,这是他这里的规矩,兄弟和女人都是一样。
“我喜欢。”
“可是……”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到现在,什么事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没数?”
他跟了他多少年了,自己都快忘记了,只是记得那时候谢子谦将他从路边捡了回来,待他很好,每个星期都会给他带吃的,只是他每一次来见他的时候,他的身上都有伤,有时候是额头,有时候是后背,最严重的那一次,他的膝盖骨那处,曾被狗咬过一块,那里再也不完整。
他记得,那时候的谢子谦八岁,没哭,眼神狠戾,双手都是血,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牙对他说了一句:“带我去医院。”
谢子谦这些年经历的,以及现在所拥有的,他都值得。
顿声,垂着眼眸:“抱歉,逾越了。”
“没有下次。”
邢毅泽还没有说话,那边就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他转身,看着舒子沫又一件件的将衣服从新挂回衣柜,走近,从后面环着她的腰。
“不生气了。”
舒子沫:“现在还在生气,不想跟你说话。”
“好,那就不说。”
谢子谦当真没再说话了,只是一双手很不安分,时不时的往她跟前凑近几分,咬着她的耳垂,不重,很痒,又咬又舔。
“痒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说话了,就不生气了。”
“当真是拿你没办法。”转身,回抱着他,小脸窝在他的怀里。
谢子谦有时候真的很像一个小朋友,不对,小朋友可比他好哄多了,一颗糖就可以了,谢子谦是一百颗糖都不行的那种人。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我发脾气?”
“我没。”
“你今天在车上明明就有,你还撕我衣服!”
“脏。”谢子谦双手都禁锢着她的腰,似要见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沫沫,你是除了三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所以……不要惹我生气。”
他要是真的生气,会见血,会……吓坏她。
“那我要是听话,你是不是有求必应?”舒子沫伸手挠在他的后背,谢子谦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自己玩着,对于舒子沫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这件事,他向来是纵容的,只是难受些。
“嗯?”
她缓着语气:“阿谦,我们找个时间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
舒子沫埋怨着:“你刚刚还说对我有求必应的。”
“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认为我有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脾气可控的话,对你自己也很好的。”
“沫沫,你在,我就不乱脾气。”
舒子沫没吭声,不能再说了,再说谢子谦又要成为戏精,到时候还是自己哄。
“你说你除了长得有点姿色,脾气也不好,也不知道哄女朋友,怎么就被我看上了。”
谢子谦轻笑:“不对。”
“嗯?”舒子沫仰起头,看着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着:“不对什么?”
只见那人一本正经,表情严肃:“钱!沫沫,我还有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