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夏冷不丁地道。
“好不容易出来了回去做什么。”
李书惠欲言又止:“可是…婚姻嫁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阳夏打断她。
“你自己也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父亲不答应,夫人也不可能绑你上花轿。”
李书惠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阳夏的指尖敲着桌子,宽慰道。
“这事你就放在肚里,不会有问题的。”
芸香也正好端着东西进来,在阳夏耳边低语了几句。
阳夏给她使了个眼色,对着李书惠道。
“二姐姐,你先吃着。外头几只苍蝇我去处理一下。”
李书惠也猜到了估计和白康有关系,当下就要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吧。”
阳夏不同意:“坐着,哪儿也不许去!”
李书惠拿起一块糕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混蛋!”
阳夏见她终于从林妹妹的状态里出来了,才放心走出去。
什么垃圾,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
阳夏大老远就看到墙头那里两坨黑影,微微勾了勾嘴角。
别了,准是白康和他的狗腿子。
这自个儿送上门,不打白不打。
最近色黑的早,这会儿倒是瞧不清什么人了。方便人作案,也便宜她发挥。
“芸香,你去把扫地的扫帚拿来。”
“对了,带个麻袋。我一动完手,你就用麻袋把他们蒙住。”
不远处,白康最先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行了,你回去吧。这事要成了,由不得李赢愿不愿意,他的两个女儿都是我的。”
好啊,胆子挺大。
阳夏握了握手上的扫帚柄,还算趁手,给了芸香一个眼神后,冲上去就是一闷棍。
“芸香,府里进贼了,怎么办,我好怕啊…”
阳夏卖力地扯着嗓子喊着,好似真的很害怕。
老都不忍心看地上那个倒霉蛋了,一棍就被打晕过去,这会儿和条死鱼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樱
老:你敢不敢对着自己的表情讲这句话。
阳夏这会儿的表情极其冷漠,隐隐还有几分快意,和害怕真是半点沾不上边。
这会儿,白康的狗腿子早就走远了。
那才是真的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芸香举着麻袋站在一旁有些跃跃欲试。
“姐,那我还要蒙头吗?”
“蒙,为什么不蒙。我是真的害怕啊。”
害怕看着他那张猥琐脸,一不心把人打死打残了。
阳夏丢掉扫帚,往白康的腰间补了一脚。
阳夏拍了拍手,感叹道。
“一个大男人连反抗都不会,一点意思也没樱”
芸香:“……”
不是您一棍把人家敲成这样的???
阳夏示意芸香赶紧把头蒙上,一脸猪头相,真倒胃口。
“芸香,这几年受气了吧。你先拿他解解气,我去叫老二出来。”
芸香看着潇洒离去的阳夏,像只鹿一样,怯生生……地踹了一脚。
“登徒子,下贱东西……”
芸香蹲下来拧着白康的手臂,越拧越上瘾,一边拧一边咒骂着。
这会儿李书惠跟着出来,看到倒地的那一团黑影,有些犹豫。
“这样……不好吧。”
阳夏怂恿道:“黑灯瞎火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再了,外男没事进内院,还进的是咱们的闺阁,就凭他那脑子里的腌臜玩意儿,没阉了他都算好的。”
李书惠静静地望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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