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扣着你不放,你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犯忌之事。不过就是受命于你家大人冒充了次假太监罢了,也够不上欺君。”
“是。多谢蔺侍君宽待。”
“去吧。”
“是。”
看着下人兴冲冲地满载而归的样子,唐柔真是气坏了,不解地提出质疑道:“天炤大哥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他假扮太监不该理应受罚才是吗?要我说就该治他个欺君之罪,让他跟金伞室一样,落得同样的下场。
“不对。他是受命于顾春堂那个狗贪官,该让顾春堂来背这个罪名。”
“柔柔你在说什么呀?你刚又不是没听见天炤大哥是怎么说的。这个下人那跟金伞室能一样吗?你怎么能让天炤大哥把他当成犯了欺君之罪的重犯一并论处呢,你这是把你的天炤大哥当成何许人了?”
“我……我那不是生气嘛。噢,就许他顾春堂仗势欺人,仗着自己的官比我爹大一级就凭空欺压我爹,就不许我揪着他不小心露出的马脚,也给他扣顶欺君的大帽子的?”
“你这是在胡闹。你这话要是让旁人听见,岳丈他怕是又要跟着受牵连了。”
“对不起嘛,溶哥,还有天炤大哥,我根本就没往那么远的地方想,我就是想趁机狠狠报复那个顾春堂,还有他家的下人一下,让他们以后眼睛长高点,别再狗眼看人低了。”
唐柔也是平日被顾家人欺负的狠了,所以才会一时想出这么个蠢方法,想要打击报复顾春堂一下,根本就没往左溶说的那方面想,要不怎说唐柔也是个武人脾气,直肠子呢。
“唐柔姑娘,我能理解你替父报仇,鸣不平的心理。可是就同左公子所说,你此般想法非但行不通,还有可能会牵连唐大将军。”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我们唐家这辈子怕是都无缘报复顾家了,要生生被顾家压死才算完。”唐柔忍不住说丧气话。
没办法,谁叫当今陛下靠不住,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让她抓住犯整顾春堂一手吧,身边两个人都劝她这个方法蠢,不可行。
“谁说的,刚刚天炤大哥不就已经说了个方法,能给你跟岳丈出气的吗?”
“就是让他荷包大出血啊?”很显然,这个方法,对于唐柔来说,出气程度还远远不够。
“不止,今日之事,待我回去,定会向陛下一一禀明,相信陛下知道,定会还你唐家个公道。”
“哎,算了,我还听天炤大哥你跟溶哥一次吧,反正陛下到底能不能帮我唐家出气,我是不指望了。”唐柔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道理。毕竟她爹可是一直都相信着他们这位女皇帝的,可是相信来,相信去,相信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她爹翻身不是。
“柔柔!”
“哎呀。我知道了,溶哥。以后我保证坚决不会再外面说陛下的不是了。你啊真是和我爹一样,甚至比我爹还我爹。”
一听左溶不快地道出自己的名字,唐柔就知道她准是又说错话了,于是赶紧发誓。当然了唐柔对左溶还有一丝丝的不满,就是觉得左溶竟是比她那远在边关的爹还啰嗦,还能教训她。
真不知道她过几日出嫁,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嫁了个爹。
“扑哧——”
“谁,是谁在笑?”唐柔很是警觉,到底是武将家的女儿竟连背后有人偷笑,她都能一耳朵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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