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陶元勋已是快要进门了,覃可可赶紧手忙脚乱地站好,又整了整歪七扭八的衣服。覃可可刚才做好这一系列迎接陶元勋的准备工作,就见陶元勋就刚巧进门了。
“臣,陶元勋见过陛下,蔺侍君,吾……”
“陶太医这些繁冗的礼数就先免了吧,赶紧给朕的天炤诊病吧。”
“是。”
陶元勋进门就要给覃可可与蔺天炤下跪行礼,就听见覃可可让他免礼,于是陶元勋赶紧应声,并同时快速走到床前,为蔺天炤号起脉来。
陶元勋先是给蔺天炤号了会儿脉,再是要蔺天炤张嘴,吐出舌头来看了看舌苔与口腔,诊断这便算告一段落了。
“陶太医。天炤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啊?”覃可可赶紧凑上去关切的询问。
毕竟谁让她与蔺天炤就要双双出宫,随蔺天炤一起回家拜祭已故的公婆了呢。
“也真是奇了!蔺侍君的身体的恢复情况比常人都好。只需再喝上几副汤药,就可以像平日一样下床走动了。只是还有一样,在蔺侍君的伤口未完全愈合前,断不能让他再做太过剧烈的举动,更不可行房事。”
一说到房事,就见覃可可与蔺天炤双双红了脸颊。而陶元勋则一心都扑在为蔺天炤诊病上,倒是未留意到这尴尬的一幕。
“不知可否借蔺侍君的墨宝一用,臣要给您开方。”
“陶太医请便,天炤的墨宝就在书桌上。”
听到了蔺天炤的允许,陶元勋快步走到书桌前欲给蔺天炤开药方,不由就看到蔺天炤桌上散落着的一张张写满字的纸张,霎时就愣住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