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种情况,黄忠哪还敢再说话,只得以唇语,光张嘴不出声道:“公子,那您的药怎么办?”
“先放在桌上吧,等陛下醒了,我再喝。”黄忠用唇语询问蔺天炤,蔺天炤也用唇语回答黄忠。
“可是放久了,药会凉的。”黄忠心疼自家公子道。
“没事,凉了也可以喝,就先放在桌上吧。”
“是。”黄忠哪里又拗得过自家公子了,只得照公子说的做,老老实实的将药放在了屋里的圆木桌上。
只是当黄忠放下药碗,刚才退出去不多时,就见早前被他差去给陛下取换穿的衣服的冬梅回来了。冬梅来势滔滔,颇有种像是有要事要向皇上禀告的架势。
“冬梅姐姐,陛下在睡觉呢,您最好还是……”不等黄忠提醒冬梅的话说完,就见冬梅火急火燎地绕过他,快速跪地向屋里的人高声呼喊道。
“启禀陛下,奴婢冬梅有要事要向您禀告。”
“什么要事啊?”覃可可不快地嘟囔一声,几乎是下意识道:“进来说吧。”
“喏。”冬梅应声的同时,赶紧进屋,只是一推门就见覃可可正依偎在蔺天炤怀里不曾起来,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冬梅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同时又快速跪下向覃可可禀告道。
“启禀陛下,左相带着左相之子左溶左公子求见,说是有要事想找陛下您商议?”
“左丞相带着他的儿子来了?行吧,请他们到御书房去等朕,朕随后就到。”覃可可此时虽是醒了,可大脑却已然处于缺氧状态,不是很庆幸,听闻左相父子求见,也只是很随意的应了一声。
然而覃可可就努力地睁开眼,准备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想她一睁眼,就迎面看见了蔺天炤在她面前倏地放大的俊脸。
“天炤?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覃可可诧异地惊呼,怪不得她会觉得睡的这么舒服呢,就像是睡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闹了半天,她竟是真睡在蔺天炤的臂弯里啊。
“陛下请看清楚,这是臣的寝宫,您亦是在臣的床上。”蔺天炤很是不满道。只是就连蔺天炤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气些什么。
难不成是在气皇上一边讨好他,一边又急着去见左丞相父子吗?可这不是他一直以来都盼望的事吗?
陛下与左丞相之子左溶相见,他不是早还在算计着这件事吗?现在怎么机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又觉得心里愤愤不平,很是难安了呢。
“我在你的床上睡着了?”覃可可忍不住想在心里给自己点个大大赞的同时亦感到惋惜,好端端的她干嘛要脑抽地答应去见什么左丞相父子啊?
继续窝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怀里睡觉,它不香吗?
真是,这个左丞相父子也是,什么时候来找她议事不行,为什么非得要选今天。她的好梦就这样无情的被这对父子给搅黄了。不对,搅黄了她的好梦的可不止是左丞相父子,还有一个人。
“冬梅,你去和左丞相说,就说朕今日的身体不适,让他改日再……”
来字不等出口,就听冬梅语气诚恳道:“陛下,这次来的可不止是左丞相一人,还有左公子,您不是曾说过吗?只要左公子一进宫来,就要在第一时间来报您?”
“陛下,臣也觉得左公子难得进一次宫,不如陛下您还是去看看他来求见究竟是有何事吧?”蔺天炤的语气微酸的向覃可可下逐客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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