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没事吧?”等覃可可等人都走了,黄忠这才赶紧进屋,对着屋里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蔺天炤语气关切道。
次次他不是让陛下赶出去,就是让老相爷,或是让自家公子给赶出屋去,他想要保护公子都保护不了,真是愧对了他名字里面的忠字了,黄忠想。
“我没事。就是常都统他们,都没事吧?”
“常都统还好,倒是没什么大事,可是那几位就……”黄忠一想到茅厕里那堪比过年的炮竹还要震天响的惨烈的放屁声,就觉得都有那味儿了,真是莫名的替那几位感到心疼的。
“公子,您说陛下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对您时好时坏的?这好日子才过上几天啊,怎么就又不安生了呢?”
黄忠除了心疼那几位,更心疼的是自家公子。他家公子进宫三年,过得是怎样的日子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现在倒好,好不容易等到他家公子得宠了,陛下这才宠了他家公子几日,怎么就像是又失宠的样子。
“黄忠,这药,一会儿你出去给那几位一人一粒,再叫人把他们都送出宫。顺便代我和他们说上一声,就说今日的大恩大德,我蔺天炤记下了,他日若有用到我时,大可以到蔺丞相府来找,我一定会倾力相助。”
“是,那公子您自己要不要也先吃上一粒?”黄忠从蔺天炤手里接过药道。
“我没吃菜,所以不用吃药。”
“什么?公子您没吃菜啊?可是这怎么可能?这菜不是陛下亲手做给您吃的吗?”
“菜是陛下做给我吃的,可是毒却不是。”
“呼~真是吓死我了,我还当这毒菜是陛下特意做给您吃的呢。您说陛下也真是的,想毒那几位就去单独毒他们去啊,犯得着把公子您也给拖累上吗?真是可惜了这么多这么好的菜了。还有公子您到现在还没能吃上一口午饭呢。”
黄忠哪里知道,若不是拜他家公子所赐,那几位与常暗也不会遭这份罪。更不会气到覃可可把泻药投进自己辛苦做出的菜里,覃可可现在才是最惨的那个,既手疼,又心疼。
“公子,您想吃什么,黄忠去……”
“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快去把药给外面的那几位吃了,再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去忙你的吧。”
“是。”
黄忠不懂,明明他家公子这不是也没受什么损伤吗。怎么竟是像比正在茅坑里蹲着的那几位受到的打击还大的?
不过他家公子向来心思深,不是他所能够轻易弄懂的。所以公子的心思,他别猜,还是只管老老实实的做事吧。
这也不行,难道就只能再想个办法把那人给请出来了吗?
原来此刻的蔺天炤竟还没有死心,心里依然在计划着,把现在或许是唯一一个能令够女帝对他移情别恋的人给请出场了。
“太后,太后,您要给奴才做主啊!”伞室内一进门就跪倒在殿里,向太后哭诉道。
“伞公公,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福佳,去搬把椅子来,让伞公公可以坐下与哀家讲话。”
“喏。”
太后一见伞室内这副样子,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碗赐座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