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老丞相耶!快来管管您的这位好外孙吧。他确实不是来找我们御医院的茬的,他这摆明了就是来砸我们御医院的招牌的!
蔺天炤此话一出,韩太医总算是弄清了蔺天炤的来意了。
瞬间韩太医的脸色就由白转青,韩太医更是在听见蔺天炤的话后,差点向后转给蔺天炤跪下磕头,且是边磕头,边向蔺天炤讨饶。
原来蔺天炤此般的来意竟是来将祸水东引,将覃可可这口大锅丢给他们御医院,不,确切点说是丢给他的好徒弟陶元勋来背的。
这,韩太医哪肯乐意,于是赶紧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只是不等韩太医先想出办法来,就听见覃可可又道:“好呀,既是天炤你想让陶太医来帮你换药,那朕就准了。春桃还不快去请陶太医。”
“喏。”
“陛下,使不得啊陛下!”春桃刚才领命转身,就被韩太医紧走几步拦住了去路,且是高呼着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覃可可不禁听得一头雾水。
“因为,因为小徒他病了,所以才不能来见驾,更是不能来为蔺侍君换药。”
“哦?陶太医他病了,不知他是几时生得病?”不等覃可可再讲话,蔺天炤倒是故作惊讶地抢先发问道。
“就是,就是陛下落水失忆的那天,小徒就已然病倒了,且是小徒的病来势汹汹,病得极重,病情也是时好时坏的。”韩太医急中生智道。
由于那天对于韩太医来说印象实在是深刻,所以他才会想到扯出那天来充数,却不想,他这么一说立即就被蔺天炤给揪出了马脚。
“真是又好生的奇怪。”
奇怪你个头啊!韩太医气得想嚷。心里也是忍不住地哀嚎:蔺老丞相您还是快来劝劝您的外孙收了神通吧,要不我就真要被他给活活气死了。
韩太医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只要一听见蔺天炤嚷怪,他的额头就止不住地冒冷汗,且是心脏也像生了重病般的突突狂跳。
“天炤记得很清楚,那日陛下落水后天炤与春桃在内的众宫人都曾亲眼见过陶太医屡次出入过御花园。可是现在韩太医却说陶太医从那日起就已然病倒了,这又是何原因?难不成您是不想让陶太医来为天炤换药?既是如此,您不妨直说,天炤不麻烦韩太医您的爱徒便是。”
蔺天炤竟又使出了以退为进的杀手锏,顿时杀得韩太医是片甲不留。
韩太医更是在心里暗叫不好,他怎么竟是给忘了。那日陛下落水,还是他亲自下令要御医院的全体御医出动,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他的那位好徒儿陶元勋了。
只见就在韩太医一筹莫展,不知要怎么答话时,就听见一旁忽然有人请罪道。
“陛下,请恕臣见驾来迟之罪。”
覃可可寻声望去,只见青石板铺成的路中间跪着名男子。男子虽是年轻却与韩太医一样,皆是身着着太医的朝服。只是男子的头竟压得比性格腼腆的常暗还低,倒是像极了负荆请罪的样子。
“你就是陶元勋?”
“正是。”听闻覃可可的问话,陶元勋坦然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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