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蒙混过关,那我们就保住性命了啊!
你没事那么聪明干什么?
“奇怪!”
就在这时,王某人抬起手,语气很是惊疑不定。
怎么?
众弟子顿时聚精会神。
突然,一弟子精神抖擞,欢呼出声:
“他受到反噬了!他虽然在一瞬间杀了师叔祖,但师叔祖是何等大能,在短短一瞬间就能发出犀利悍然的反击!想来这厮就是蒙受了师叔祖的临死反扑,所以才露出如此心神不属的神情!”
“有道理!想要杀了这厮,此时此刻是最佳的时机!”
“师叔祖最后在看着他,想来是要对我们说,让我们杀了他,为师叔祖陪葬!”
“我们是飞江宗精英弟子,师叔祖绝不会让我们白白送死!所以此时动手杀敌,很有可能会成功!”
诸弟子越想越觉得行,看着王某人的眼神纷纷不善起来。
王某人回过神来,微微偏着头。
淡淡道:
“你们的师叔祖,在我手底下,一招都没有挺过去。你们不赶紧逃命,留在这里,想送死吗?”
闻听此言。
诸弟子更加坚定自己的结论!
“他在怕!他在害怕!他害怕我们出手!”
“是的!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直接出手将我们杀了,岂不快捷方便?”
“诸位师兄弟,为宗门效忠、为师叔祖报仇的机会到了!我数三二一,大家一起冲啊!”
“杀啊!”
众人亮出冰刃,向王某人冲来。
王某人整个人都是懵的,怎么回事?
他们失了智了?
难得自己不想大开杀戒,想做好人,他们居然不给自己机会?
好气哦。
王某人也不再矫情,随手一挥,剑光缭绕,瞬间,眼前血花爆裂,惨叫连连。
跨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王某人就要远去。
“为……为什么。”
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王某人转过头。
“什么?”
这位还留有一口气的弟子一脸不甘,问道:
“你、你不是被师叔祖临死反扑,外强中干了吗?怎么还有如此强悍的战力?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可从没有这么说过,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脑补。”
王某人淡淡道:
“说实话我很奇怪,为什么与江中子同辈的江竹子,实力如此之低,哪怕是偷袭,都伤不了我分毫。区区一个念力拉扯,居然就让他内息大乱,护体真气崩溃,与区区石块碰撞后难以抑制,从而自爆。很奇怪,究竟是你们太弱了,还是我太强了?”
王某人很不解。
当初江中子是何等嚣张,何等威风,在自己连番抗敌后,掐准时机,果断出手,给自己制造了极大的压力。若非最终趁他失神之际,发起反攻,现在自己能否活着都是问题。
太过于后怕,以至于王某人对飞江宗隐隐抱有一丝过分的戒备。
可……
怎么这江竹子如此之弱?
他们不是同辈师兄弟吗?
唔,这也是可以解释的。
比如说鸣叫教主和那个谁,养虫专业户,都是同一学年的同学,最终一个成为了村长,一个成为了存在感极低的背影版。
一树之果,也有酸有甜。
可以理解!
王某人正想着。
那弟子气息微弱细丝,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竹子师叔祖可是我飞江宗的第五强者!有他坐镇宗门,师傅、长老他们才敢联袂远行。”
王某人豁然转头,声音急促道:
“也就是说,现在飞江宗最能打的就是他?或者说,他现在是飞江宗最能打的那小部分人之一?”
那弟子抬起头,眼中闪着彷徨与惊慌,想说什么。
最终脖子一歪,没气了。
王某人沉默着,折返回去,慢慢给他闭上双眼皮。
“兄弟,谢谢你的情报。瞑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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