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江文乐装作疼痛地拧起了眉头,又道:“方才走的有些快了,如今这样一下子,好像倒真的是有些疼。”
穆子清不解,“奇怪,天微帝师这腿伤竟然还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
“大抵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吧。”
真是尴尬......
江文乐连忙又道:“公子,我先去看看义兄是否醒了,你先在这儿喝会儿茶。”
穆子清点了点头,江文乐便朝着余佩招了招手。
余佩会意,跑过来搀扶住了她,随着她一同回了屋子。
刚离开不久,余佩便松开了她,满腹疑惑地问:“大人,您与那位穆公子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义兄?什么腿伤?
还有什么文乐?
这些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大人什么时候瞒着她找了个义兄,又是在什么时候去爬了树摘果子,还伤了腿脚?
为何这些她余佩一概不知?
“佩佩,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江文乐长叹了一口气,余佩道:“您长话短说,挑重要的说便是。”
“昨日我不是穿的男子装扮去的诗会,正巧遇上了穆子清,我便对他说我是自己的义兄,所以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余佩愕然,“大人您真厉害,自己还能做自己的义兄。”
佩服,实在是佩服。
江文乐皱眉道:“还说呢,我这一会儿都要急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余佩想了想,才道:“大人,要不然您还穿上昨天那身衣裳,扮作你自己的义兄去与他说会儿话?”
江文乐道:“这怎么能行,我扮得了一时,也扮不了一世啊。”
她可以扮作男子一天,扮作男子两天。
可是若以后穆子清常常来帝师府寻他,她难道要一直扮作男子吗?
况且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是个女子,怎么样也不会变成一个男子。
若有一天,穆子清发现了这么长时间她都是在骗他,依他那般清傲的性子,怕不知会做出个什么来。
一直当自己的义兄,始终不是一个办法。
余佩道:“大人,您如今哪里还有时间思量这么多,如今人家就是铁了心的要在帝师府等着您那位义兄出现呢,您若是不去的话,又该如何与他交待?难不成直接上去告诉他,您骗了他,昨日的公子,也是您自己?”
江文乐连连摇头,“不行,若是让他知道我骗了他,恐怕日后我与他在朝堂之上难以共事。”
毕竟如今他已任大理寺卿,她又极其欣赏他的才华能力,所以她不能跟他闹僵。
余佩道:“所以今天,您先再扮一次男子,到时候找个理由,告诉穆子清说你要去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一来,他不是就不会再来找你了。再过长一点的时间,有谁还会记得大人你曾经有过一位义兄?”
“有理有理,就这样办了。”
江文乐快步回了屋子,以极快的速度换上了昨日她扮作男子穿的那件衣裳。
旋即她随手挽了一下头发,便准备前去厅堂,见穆子清。
她还特意肉了揉自己的眼睛,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为了符合方才撒下的另外一个谎言。
谁知刚出门,就碰上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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