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示意他们把心放宽。
“大姐求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好吗?今早出门没刷牙还是昨晚上吃了屎啊嘴那么臭?我认识您吗?我怎么着您了?挖您家祖坟了吗我是?还当三,我当您后妈了?我要真是你后妈我早就把你腿打折了既然不会话索性别跑出去丢人现眼,给!爷!爬!”
我觉得气血上涌,呼吸沉重,激动得甚至有些哆嗦起来。
但不是因为害怕。
确实有很多女孩儿一骂人自个儿先情绪激动又委屈地哭出来,瞬间拉低气场。
但我不是。
我只是觉得兴奋。
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跟我线下对线了。
化用艾迪的话,我是个写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词汇量多线上不开麦纯粹是因为骂不过来,我在明敌在暗,我身边还有众多亲朋可能会受到骚扰而那些喷子一个个都跟缩头乌龟一样,平日里顶着壳,趁你不备就伸出头咬你一口然后再把头伸回去,让你想抓都抓不着。
而现在?现在11我还比不过你?不用你自己,再来一个我都不慌。
我伸手拉了个椅子过来,妹妹超有眼力见儿地递上一个靠垫,我感激地看她一眼,给自己调整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坐姿,保证能够腰不酸腿不疼地骂上一刻钟。
做完这一些,我一副“来,给爷表演”的表情,微笑着看向面前的女人。
但事实证明,lag不能随便乱立。
不待女人开口,门外的屏风一闪,又进来一个男人。
“怎么了亲爱的,这么久没回我?”
我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来人。
我憋了一身的力气突然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甚至连骨头都被抽走了。
在我无意识间,眼泪已经积满了眼眶。
生活的破事从不会一件一件地来。
他们会直接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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