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悦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得不对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分析地已经非常透彻,毫无遗漏,简直是衣无缝的明。
此时我们已经到了医院。在我简短回答了于平“沈慕容最近还不错”之后,于平像是终于被摁下了禁言开关,不再聒噪,安安分分地行驶到了目的地,又极其贴心地立刻下车去开了车门,毕恭毕敬地打着伞将我送进了楼里虽然此刻的雨已经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还好是到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我身边才是掌握着我喉舌的人倘若让编辑淋湿而我独善其身,那我简直是十恶不赦倘若还是这么好看的编辑,那我简直是千古罪人。
“于平以前是跟着容哥做事的。”待他折返回去后,傅城解释道,“后来也是因为这张嘴,惹了不的祸。容哥虽然帮他摆平了,但为了平息对方的愤怒,也断然不能再用他,就给了他笔补偿金,让他自立门户。这人其实哪哪儿都不错,对朋友也仗义,但就是嘴欠,尤其是面对女性的时候,不长记性,永远爱充胖子,狂妄自大。不过,任凭他再看不起谁,他对容哥还是感恩戴德、充满敬畏的。”
“那我分析地更没错了呀!”我点头如捣蒜。
“他既然跟着容哥干过,自然也知道容哥待人处事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夸张。”傅城摇了摇头,“但即使再温和的龙,也总有一片碰不得的逆鳞。”
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但脑子里却有些懵懂。他的每个字我好像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反而让我迷惑起来。
傅城顿了一下。
“你不清楚吗?”他似乎看出了我一脸的茫然。
“……什么?”
“你就是他的逆鳞。”
此刻虽然已到夜晚,但医院里依旧人声鼎沸,四面八方都是匆匆忙忙的人流和声音。我并不能看清,只觉得一道道模糊的光影从我眼前不断流窜过去。
像梦一样。
“你都不上网的吗?”辛悦凑过来,好奇问道。
“……虽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我确实不上网。”我尴尬地摇了摇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来着,很久之前的某一,贺涵给我打电话,让我这几别上网了,再然后她怕我不听,索性直接过来没收我手机了。那好像还是个工作日,周二还是周三的……”
“周三。”辛悦笃定地。
“啊,你也知道这件事啊。”
“废话么这不是。”辛悦翻白眼的样子像极了贺涵,果然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会慢慢同化,“那还是我跑过去跟她的这事儿,她一听就急了,立马一个电话就给你打了过去。后来我看她在旁边指手画脚地半不明白,就给她打了个手势,让她直接去找你。”
我怔了一下。
原来辛悦也在背后默默保护着我。
“你都不跟我……”我可能是年纪大了,一受感动就容易眼酸,只好用力吸了吸鼻子掩饰过去,“谢谢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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