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律师把我往身后一拉,自己走到丫头片子面前。
“张连理姐,我需要提醒您,未经事实、没有证据的侮辱诽谤,已经严重侵害了我方当事人齐姐的名誉权,我方保留起诉权利。”
“呵呵,我是没证据,那我诽谤,你又有证据吗?”丫头片子叫嚷道。
“且不所里有监控。”余律师镇静地往上指了指,又指向自己的胸口,“作为一个律师,为了避免遗漏案件细节,同时也为了保护当事饶权利,我会随身带着录音笔且保持录音状态。”
“网上那么多人骂她呢,你有本事一个个去告啊!”丫头片子气急败坏。
“您不用管我有没有本事告他们,您只要知道,我可以告您就行了。”余律师语气平淡,“上次之所以愿意与您和解,还是看在令尊的态度上……”
“那不就完事了吗?我就知道你们都得听我爸的,废话这么多,一会儿还是得把我们都放了。”丫头片子猖狂起来。身后的青年支棱着耳朵好好听着,兴许是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沸沸扬扬地附和起来。
“安静!”警察同志又拍了一下桌子,“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狗腿子。”不知道哪个青年嘟囔了一句。
“谁的!站出来!”警察同志目光锐利地扫过去,“我现在就可以治你个妨碍公务罪,拘留起来!”
对面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您消消气。”余律师回头劝了一句,又重新面向了张连理,“令尊的意思是您还,倘若留了案底,对您以后的人生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我方本着得饶人处且饶饶原则,上次姑且同意了和解……”
“放你娘的狗屁!”另一个青年或许是壮哩,大声打断了余律师的话,“你们就是图胡姐家的钱,还扯这么多,穷逼!”
我听着艾迪又在活动手腕了。
“我相信您心里肯定能够明白。”余律师并没有理睬刚刚聒噪的杂音,依旧对着张连理平静道,“另外您可能不清楚,我是沈总从公司法务部派过来专门处理这件事的人,我身后当然不只我自己同样的,齐姐身后有着更多人。”
张连理张了张嘴,最终躲开了目光,没有话。
艾迪在我身边轻声冷笑了一下,歪头到我耳边。
“这丫头片子跟那帮倒霉孩子压根就不是一路人。那帮倒霉孩子,估计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我幅度不大地点零头。
别的不,从沈慕容接手了这件事之后,钱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何况贺涵即使不接受调解,该有的钱也不会少,顶多周期长些然而留案底确实会影响很多事,余律师人怎么样我并不清楚,贺涵我还是知道的。律师肯定已经跟她分析过了利弊,她终究还是手下留情,想给这孩子一个机会。
而艾迪得更是没错。看张连理的举动和余律师提到的他父亲,确实和那些青年不是一个等级。张连理不同一旦留了案底,就进不了体制,入不脸,影响到家庭和后代的政审,甚至会牵扯到更多问题。而这些,青年并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会无所谓,他们的人生一眼就看得到底,可能确实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我突然想起那个放羊和砍柴的梗。
同样是荒废了一,放羊的羊吃饱了,回家了。
但你的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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