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咱们栏目如今人手紧缺,特调抽凡子夫过来短暂帮忙。今天恰巧有个采访任务,你俩搭档去采访一名来江城投资的外商。你们俩人是大学同学,又是很熟悉的朋友,我想你们俩个搭配外出采访,定能高效完成此次采访任务,也希望你们俩人不要辜负单位领导的期望。”
听说外出采访的搭档是凡子夫而不是魏艾司,梦依裳虽然万般不情愿,但这是单位工作安排,她必须得服从,只是闷闷不乐,很不情愿有这种搭配方式。
而在旁的凡子夫则是兴高采烈,仿佛能同梦依裳外出采访是件快乐的事,连声保证道:
“谢谢魏主编关心,我同梦依裳会出色地完成这次采访任务的,不会辜负领导的期望。”
“那你们俩人就抓紧时间行动吧。”说完,魏艾司一本正经地忙盯着电脑看起来,显示谈话已结束,你们可以出去了。
看着魏艾司一幅领导派头高高在上,那神气显然表达的是领导就是领导,同下属之间要保持一定距离似的,不能太随便。
梦依裳突然觉得魏艾司变得陌生起来,此前同他单独在一起时,那个脸带微笑、自信而和蔼的魏艾司不见了,现在就如众人眼中那个孤傲冷漠的人,好象借他的米还的是糠似的,满脸的冰冷,孤傲寡言,拒人千里之外。
要不是凡子夫提醒她该走了,梦依裳很想盯着眼前的魏艾司看,看看他那冰冷的脸庞下隐蔽何种心思。
走出报社大门,凡子夫开着他那辆外出采访时经常开的破旧车出发了。
在行进的路途中,凡子夫对梦依裳介绍这次采访对象及相关情况,可她此时那能听得进去,满脑子都在琢磨魏艾司今天那张脸色为何那么冰冷,想知道他今天唱这出戏究竟是为了那般?因而对凡子夫的话心不在焉,木讷地应付着。
“天气太热,要不要在街边喝杯冷饮再走?”
凡子夫连问两声,她才回过神来,回应道:
“好啊!热死我了,咱们找个地方喝杯冷饮再走。”
把车停好后,俩人走进一家冷饮店,要了两杯冷饮。刚一落座,她就忙不及待地数落起魏艾司,她要同凡子夫探讨下,这个上司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有没有觉得,魏艾司今天有点怪,冷冰冰地板着脸,对人爱理不理的,好像他就是报社最大的领导似的,一幅高高在上的派头。”
“我也见怪不怪了,魏艾司的冷漠、孤傲在报社是出了名的,”听她这样说,凡子夫身有同感说道,“我虽然敬佩他的才华,但对他瞧人矮三分的德性,我真有些接受不了,不就是个栏目主编吗?干吗整天要拉长个脸,有甚么了不起。大家都是报社的职工,又没在你家锅里舀饭吃,真是的。”
接着,他又例举很多魏艾司在报社不受欢迎的事,说他为人吝啬,就像巴尔扎克笔下的葛郞台;说他说话尖酸刻薄,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等等。
听凡子夫这么说,梦依裳诧异,她记得和凡子夫在报社门口第一次见到魏艾司时,他那幅崇拜的模样让她记忆犹新,可现在他眼里的魏艾司,竟然跟他有仇恨似的,不把他踩倒在地,再踏上双脚,似乎不解心中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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