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声音又沉又凶,“我看你是医生才给你几分面子的,虽然我不知道那狗东西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告诉你,不要被她给骗了,她不可能有那本事!”
一旁的阳承煜实在听下去了,站出来插了句嘴,“慕先生,恕我直言,你对你自己的女儿一口一个狗东西,未免也太没修养了吧。”
“就是,你凭什么这么说千絮?”阳依依也在一旁帮腔。
闻言,慕岩将兄妹俩横瞪了一眼,“你们又算什么东西,那狗杂种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怎么着都轮不到你们管!”
他这番话其实也含沙射影的骂了刘秋菊。
“狗杂种”这种词汇,分明又是扯到了先前说她“出轨”的事情。
刘秋菊抖着唇,哭的泣不成声。
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女儿没了,老公还污蔑她出轨生了野种,瞬间就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后面的莫洐倒是难得冷静,一直一言不发的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静静的看着他们。
老实说,他对自己内心的反应也挺惊讶的。
慕思悠死了,他除了开心不起来以外,竟感受不到想象中那种强烈的伤心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这么冷血了?
还是说,那个人对他来说,早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了?
阳承煜身处的环境和家教与慕岩截然不同,对他的话已经反感到一种生理厌恶的地步了。
他实在想象不出来,那样一个出尘的小姑娘怎么能是出自他们家?
完全像是两类人。
而且就长相而言,也看不出一丁点相似之处。
正是外面气氛剑拔弩张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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