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曦朵自己不太喜欢吃特别甜的东西时,公孙透心里有些雀跃。
以前箐箐曾笑话过他不懂女人心,更不懂女人为何爱吃甜食。
他不服气,认为这世间并非所有女子都喜欢吃甜食,定有不喜欢吃的。
奈何箐箐反驳他,一定是所有女子都喜欢吃甜食。
那时他也是年轻气盛,气不过她的妄论,打赌若是有不喜欢吃的,那他除了另眼相待后,还会……
当时箐箐笑话他榆木脑袋不开窍,这辈子都找不到心仪的女子。
可现在若她还活着,他定会将卜曦朵带到她面前,让她知道什么叫心服口服。
更让她输得明明白白,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可惜,箐箐走了,当年他随口许下的约定,也没人较真,逼着他实现了。
公孙透擦头发的手,逐渐慢了下来。
卜曦朵立马就注意到他的异常,她见他满脸的悲伤,不禁也难受起来。
她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公孙透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想起曾经跟人打过赌,如今她赢了,却不能向我讨好处。”
卜曦朵知道他是想起家人了。
那无法挽回的家人,是他这辈子无法治愈的痛。
平日里不敢去想,可一旦触及到过去的回忆,便会悲擅无法呼吸。
透哥哥对她很好,她希望他好好的。
自然也不会想看到他沉浸在回忆里,难过的样子。
所以,她才不想离开他。
卜曦朵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无言的安慰胜过任何的千言万语。
姑娘担忧的眼神,也渐渐安抚了他空虚的心。
公孙透不胡思乱想,卜曦朵也将注意力放在了这碗糖水汤,“透哥哥,这碗糖梨水你喝吗?”
“我也不怎么喜欢甜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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