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孙株洲尸体的真桂回到了王家院子,他比较谨慎,跑了好几里地才选了个地儿,将孙株洲的尸体给掩埋了。
王利暗室里的财宝,他们要私吞掉,就不能留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孙株洲一行人肯定是不能留的。
回到二楼,先是去了公孙透所在的屋子,将后续的处理都做了报告。
“很好,等孙株洲的风头过去,我们再去处理那两人。”
公孙透沉思一会儿后,说道:“木燕不需要守了,你回自己房间休息去吧。”
真桂有些惊讶,“不守着他,晚上发烧没人发现怎么办?”
他冷笑两声,语气慵懒道:“他醒了,人看起来也精神,你也累了一天,回屋休息去吧。”
既然大公子都说木燕没事了,那他就肯定没事了。
真桂出了房间,打着哈气往自己的房间走,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将他绊倒。
他迅速反应过来,急忙稳住身形,转身低头一看,一头死肥猪趴在地上睡得香甜。
“这死胖子怎么在这里?”
真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念在胖子是刘石头的儿子,也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人睡在他们房间门口,挨冻一晚上,冻出什么毛病,刘石头不让他们走了可怎么办?
真桂算是公孙透一行人中,唯一有点良心的,他进屋拿了一件多余的毯子盖在刘全才的身上。
但他的良心也只到这里了,他完全没想过要把人送到房间去,给胖子盖上被子,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夜晚的骚动随着真桂的关门画上了句号。
只有睡不着的卜曦朵坐在床边思考。
她不明白公孙透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有了被子,他就不愿意和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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