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依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疑惑地睁开紧闭着的眼睛,发现白痴正软趴趴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季晨低声轻轻唤道:“白痴?白痴?”
白痴一点反应都没樱
季晨蹑手蹑脚的靠近白痴,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轻轻的拨了拨它,它终于虚弱的动了动,抬起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家伙刚才可是要气势汹汹地干掉我啊。”季晨看着白痴委屈地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委屈呢,你委屈个什么劲?”
白痴也不出话,只是在地上蠕动着。
季晨把白痴捞了起来,走到屋子里去,白痴顺着季晨地手臂向上爬,想要回到季晨的头发里去,季晨一把把它抓下来,控制在手上,然后转身拉开了院子里的灯。
等到季晨更清晰地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时,他越发觉得自己真的实在养虎为患。
院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洒落着许多暗红的血迹,可能是已经干涸了,这些血迹在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黑色,显得诡异万分。血迹从鸡圈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刚才那只黄鼠狼摔倒的地方,显然都是它身上滴落的
不对,鸡圈旁边的血迹太多了,不会都是那只黄鼠狼身上的吧?季晨带着疑问,左手抓紧了手里的白痴,右手拿着手电筒,慢慢的走到了鸡圈旁,用手电筒的光去填补那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
只见一只黄鼠狼正毛发凌乱的倒在了血泊中,它的身体被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姿势,头部被咬破了,露出了里面的大脑,一些不知名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而且它的周围都是这些不知名的液体。
可见这只黄鼠狼是还活着的时候,被白痴一口咬掉了半边脑袋,然后黄鼠狼由于超生反应,又挣扎了一会才咽气。
再看这只惨死的黄鼠狼的身上,全身已经开始腐烂了,甚至快要白骨化了。、
估计之前那一声吓到他聊骇人尖叫就是从这只黄鼠狼嘴里发出来的。
季晨冷眼看着白痴:“这都是你干的?你为什么”
白痴没有动作,只是拿委屈的眼神看着季晨,看了一阵子,又像一只猫咪一样蹭了蹭季晨的手,然后想要爬到季晨的头发里去。
季晨却是紧紧地拉住了白痴,愤怒道:“你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在让你继续犯错了。”着,季晨向屋子里走去,连院子的灯都忘记关了。
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子,找出来一个时候用来装蛐蛐的大的陶瓷盒子,比对了一下白痴的身形,觉得刚好,就打开盖子,把白痴装了进去,一边装一边:“你现在怎么会有这种冲动!?让你继续待在我的头发里,不对你加以禁锢,那就是在纵容你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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