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蛇女,既然你是酒托,为什么阻止我喝那杯天价的黑桃Q呢?如果我喝了,你不是正好有提成了吗?6600块钱分四成提成给你,2640块钱哩!蛇女很不屑的说,小仔,就算给你喝了,你付得起这个钱吗?我说我付不起,可是夜场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吗?蛇女说那是别人,她卖酒卖的很佛系,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就不喝,你看我们俩唠了这半天,让你买半杯酒了吗?’’
‘‘我说你这个酒托不称职啊。蛇女又很不屑,说她根本不指望着干这个赚钱。干这个纯粹是一时兴起,估计用不几个星期就不干了。我说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工作呢?蛇女说她有很秘密的工作要做,那份工作常人不清楚,或者听说了也以为是假的。她身上肩负着使命,有一项越来越迫切的事要去做,那件事跟我说不清楚,总之是几年之内做不成,就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蛇女又补充,说万一等几年后迟迟完成不了她的使命,产生的后果,可能会对世界造成一些影响。这种影响对某些人来说根本丝毫无所谓,但对某些人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因此她必须要去做。在这里做酒托其实是给她自己放个假,她天生就带着媚气,在这种地方如鱼得水,她喜欢观察,观察形形色色的人和黑暗角落里发生的事。观察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其实这也是她那份不能说的真正职业的职业病,她的工作就需要观察,细致入微地洞察一切。因此休息的同时也是一种练习。’’
‘‘我说你就唬人吧,玄了吧唧神乎其神的,她说你爱信不信,你一个毛头小子,骗你干嘛,就你这样的真想编瞎话骗你能骗得团团转,毫无技术含量,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郝有茗顿了顿,看向绿狗和周岚岚,‘‘我当时就觉得她说的确有其事,她似乎真的有什么世人不能理解或者不相信的职业,而且,她也确实需要做一件急迫的事。’’
‘‘这件急迫的事,就是寻找黑鸟山谷!’’绿狗率先反应过来。
‘‘现在看来,是的。’’郝有茗点头,‘‘而且你通过我和她对话,就能感觉出来,她其实是一个心不坏的人,或者说,至少在那天见到我时她恰好心情很好。但是,她又随随便便地去当酒托,所以她对做善事做恶事没有太大的区分感。只是一时兴起就去做,才不管是对是错。’’
‘‘有道理。’’绿狗若有所思,‘‘奇怪的女人,看不透。’’
‘‘屁!’’周岚岚忽然拍案。
郝有茗和绿狗都吓了一跳,不晓得周岚岚为何突然激动。
‘‘她就是个x子而已!’’周岚岚出口成脏,满脸义愤填膺,‘‘郝有茗我听了半天,没听出来你分析的那些乱七糟的玩意儿!就听出一件事!’’
郝有茗:???
‘‘你被那死娘们儿灌了迷魂汤啦!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么?长的好看就可以随意洗白?还说什么其实是个心不坏的人?告诉你这种女的比什么都坏!’’周岚岚用指关节不停地敲桌子,‘‘她拦下你喝那杯天价酒,纯粹是看你是穷酸学生付不起账而已!’’
郝有茗惊了个呆,不懂周岚岚为何突然变成炸毛的小猫。
‘‘欢场无真爱!听说过吗?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吗?’’周岚岚语气严肃,“就是因为那种地方的女人都谎话连篇!是一群撒谎精!她们的心眼儿比西瓜里的籽都多!你以为她很善良,其实是个蛇蝎心肠,善良只不过是她的面具!”
绿狗面无表情地摇摇尾巴,“好像也有道理……”
‘‘所以不要放松对蛇女的戒备!’’周岚岚刚要说什么,忽然手机响了,有人给她打电话。周岚岚摸出电话来哦哦了几声有挂掉,脸上的表情变得震惊又喜悦。
“我姐来电话说……我妈好像康复了?”周岚岚扭头看着绿狗。
绿狗微微颔首,‘‘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我吹的那一口气是对症下药,保证药到病除!’’
周岚岚突然站起来,伸手把桌子对面的绿狗抱过来,在怀里使劲抱了抱。
‘‘我得去医院看看情况了。’’周岚岚眼角出了泪痕,喜悦激动的眼泪,她把绿狗放下,又突然抱了抱郝有茗,把郝有茗搞的羞涩不已,周岚岚松开她,两手抓着他肩膀,使劲摇晃,‘‘最后再提醒一遍!别对那个蛇女念念不忘了!吧台旁边拦你酒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永远留在记忆里吧!能养那种诡异蛇类的女人绝对不是可以轻信的!提高警惕,不要沉浸在虚无的幻想里!关于这伙人的事我们回头再讨论,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周岚岚风风火火的走了,绿狗和郝有茗对望,大眼瞪小眼。
‘‘上班吧。’’绿狗提醒。
‘‘哦!’’郝有茗站起来,奔去卧室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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