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吟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强烈的不安感袭遍全身,她害怕五年前那段她刻意遗忘的记忆会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那朵粉色的樱花,细细数了数上面的花瓣,一共六片。
不放心的又数了一边,依然还是六片,安吟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暗骂自己多心了,轻快的说道:“这不是我的标记,我的樱花有七片花瓣,我从不曾画错过。”
樱花的花瓣一般是四、五片,因为不止她一个人喜欢用樱花做标记,为了与其他人区分开来,她的樱花是七片花瓣,所以这不是她的画。
陈燃见过安吟的画,自然知道她的习惯,再数了数有几片花瓣后,说道:“还真是,看来是我看错了,还以为这幅画是你画的。”
“学长你太看得起我的,我的画可不值钱,就算是我画的,见惯各种名家大作的大老板怎么可能看得上我的画呢?”
“刷新了清远百年入校成绩的学霸,你就不要谦虚了,你要是画得差,那我们就不用出来混了。”陈燃打趣道。
安吟的能力陈燃再清楚不过,她的绘画技巧和能力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只不过出身微寒,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发光发热的舞台。
“学长,你又胡说。”
两人说笑间,手边的工作也没有耽搁。
这次的壁画面积较大,四个人全部把它完成大约要两到三个月,而且这几个月要每天暴露在外面,幸苦程度不亚于在工地上搬砖,陈燃有些担心女孩子柔弱的身体可能吃不消。
安吟不以为意,就冲着这高额的工资,说什么她都会坚持下来的。
画壁画之前需要先打草稿,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四人聚在一起商量画的构图,连中午饭都是叫的外卖,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安吟沉浸在工作中,没有注意到手机因为没电已经关机了,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因为打不通她的手机快疯了。
沈沐在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说是已关机后,再也坐不住了,烦躁的在房间走来走去。
安吟从来没有这么晚回过家,就算有事晚归也会提前打电话给他,现在人也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阿远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上面指向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有些无语的看着坐立不安的自家少爷,“少爷,你不用这么着急,现在时间还早,也许安小姐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很快就回来的。”
现在的大学生那个不是特别爱玩,八点钟正是夜生活的开始,保不住安小姐正和同学在哪儿玩得开心呢,他家少爷想得太多了,有点小题大做。
沈沐没理他,视线突然定格在茶几上的一个小口袋上,沈沐拿过起来看了看,发现是昨天医生给安吟开的消炎药。又数了数药的颗数,一颗没少,说明安吟根本就没有吃这个药。
沈沐的怒火止不住的蹭蹭往外冒,这个丫头,不但晚归不回家,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居然一颗药都没有吃,他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要她记得吃药,看来她是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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