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未解,此时增派边关,不就变相告诉敌人,我们掷此一战而后续无援,他们敢此时来犯,必是拿准我国倾全力支援边军,挡一时可行,挡一世可能?不如以退为进趁机修建皇宫和皇城,晃晃他们。”
“哼,敌人要是这么容易被骗,那几位君王就是傻子。”
“朝廷对百姓见死不救,难道不怕他们叛变,到时内外勾结,想修皇城都不能。”
“够了。”三波人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说来说去关键就是没有钱,吵得面红耳赤都没说在点子上,存裕紧揉眉心,当皇帝有权利有地位,也有操不完的烦心事:“忠武将军,你说。”
柳文宣着一身华丽的官服,当了忠武将军就是不一样,腰身挺得笔直:“回皇上,臣以为几位大人所议之事皆为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钱财,钱够,万事可解。”
可不就是国库告急引出的事端嘛:“将军怎解?”
“其实这事……不难。”吞吞吐吐,不敢随意招惹。
“朕恕你无罪,有话直说。”
“谢皇上。”柳文宣略一思索:“除了皇宫,银两最多的要数民间那些有钱人,若皇上下旨,让他们抽出一二充入国库,这些问题皆能迎刃而解,当然朝廷并不白拿他们钱财,给他们凭证和嘉奖,等古南缓和,陆续返还本金再给他们适当利息,既能守住钱财又能赚得名声,他们不会不愿意。”
存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各位爱卿,可有意见?”
这些当官的没有不贪,但是对做生意嘛,一窍不通,人云亦云:“此法甚好。”反正捞得是有钱人,跟自己没关系。
“好,此事就这么定了。”
全旭儒今天在朝上一言不发,盘算这件事皇上肯定会第一个想到自己,果不其然,皇上连夜把自己叫到御书房,试图敲打敲打自己。
“丞相大人,深夜叫您前来,受累了。”
“老臣不敢当,为朝廷效命是老臣的本分。”
“爱卿辛苦,赐座。”
“谢皇上。”且让老夫听听这事你怎么说。
“丞相大人对今日忠武将军的提议有何看法?”存裕这句话看似很随意,就像在话家常。
“忠武将军有勇有谋,必是已想得万分周全,老臣自是双手赞成。”
“既然丞相大人同意,此事就交由丞相大人全权负责,如何?”
存裕开门见山的打法自然也在全旭儒意料之中:“为朝廷办事,老臣定尽心尽力,可是……”
哦?你还有可是,存裕的眼眸眯了眯。
“忠武将军心中已有谋略,若能得忠武将军协助,此事必能事半功倍,成在朝夕,解朝廷燃眉之急。”
好你个老狐狸,这么快就要切朕的心腹,好啊,朕看你耍什么花样。
“准……”奏还没出来,只见黑暗的天空突现一抹诡异的亮光,就像一颗大橘子,很快又暗了下去。
全旭儒看着夜空心念一声不好,差点破了多年来老谋深算的形象。
“好了丞相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刚出皇宫,急往三莫问赶去。
漫漫长夜,存裕又想起那位阳光下隐隐发光的银发女子,风,微动衣袖,慵懒中慢慢抬眼,少女的纯真撞入他的眼里再也忘不了。
我当上皇帝,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若是早一点带你出宫,你也不会……民间传说那晚宫里有妖邪作祟,你若是那妖邪该有多好,至少我还能再见到你。
“完了。”看着眼前熊熊大火,冷思卿心里一阵凉凉:“把无极宗给得罪了,赶紧逃吧。”
“啊……”兮初君对无极宗没什么概念,但是冷思卿一紧张他就跟着紧张。
“你们逃不了啦。”若子衿抖开好不容易从火海里抓住的几件衣裳,哎呦,烧了几个窟窿眼,算了,将就穿吧。
“大师,您……什么意思啊?”我们可是两个人呐,不要怪我们欺负老年人哦。
“这里……”若子衿伸出手指环绕一圈:“方圆十里都有人,你们要逃,肯定被抓。”
兮初君不可思议的看向冷思卿,那我们伪装个屁啊,别人肯定全知道,冷思卿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他们藏那么深,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你们要是不逃,看在你们救我的份上,我就帮帮你们。”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两人一时拿捏不准,这个老头这么好说话的吗?
“咱要不要相信他?”兮初君与冷思卿小声嘀咕。
“他知道是我们闯的祸,未必知道我们不是这里的人……”
“什么我们,明明是你闯的祸,不要带上我。”
冷思卿真的很想翻白眼,没有你偷炉子哪来那么多事:“是,我的错,你留我走。”
“哎……”兮初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生怕冷思卿不要他,那他一个人在无极宗可怎么办啊:“我也错,别生气嘛,开玩笑来着,别当真。”脸皮挂笑,终是败给现实。
冷思卿胆子再大也不敢把东谷君王一个人留在无极宗,所以兮初君求饶他自然是心软。
“大师,我们相信你。”为今之计,除了相信别无他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子衿拈手仔细整理蝴蝶结的胡子:“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条……条件?两人心里又开始嘀咕,希望不要太难。
“大师,您请说。”
若子衿丝毫不客气:“我呢,没事喜欢喝两杯,你们要是有心,以后来看我就带一壶酒,怎么样?”
这条件,也不是不可哈。
“成,就这么定了。”冷思卿想都没想直接答应。
“不是,你怎么就答应了呢。”兮初君悄悄拉住冷思卿:“咱们困在这去哪弄酒啊,偷啊?”
冷思卿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挺会的嘛?”
兮初君一顿无语,对不起,感觉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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