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陵扶陌与这位段兄相处还挺好,毕竟南宫段可是一直站在陵扶陌这边的,本人虽然看起来长得有些矮,看起来也小,可是他比陵扶陌大了足足四岁,是秀泽夫人兄弟的儿子,南宫世家正支后人,要不是他爹站太子,他也不会偷摸来找陵王。
“殿下莫要灰心,治国之思千人千面,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便是最好的治国思想。”
陵扶陌淡然一笑:“我知道。”
“殿下,我们会永远等您。”
“谢谢。”
陵扶陌的朋友少,可是忠实追随者却不在少数,毕竟兼任无极宗宗主一职,人格魅力和手段还是有的,只是这些人潜得深,危月帝都不知哪几个,所以才不遗余力向他们证实太子的能力。
可他还是低估了陵王。
秀泽夫人知晓陵扶陌殿前顶撞危月帝,立马煲了一罐药直奔即白宫,在他们眼里陵扶陌还是从前那个药罐子,送药看似简单,可是在皇族那是一点不简单。
“陌儿,别怪母后对你发脾气,他是你的父王,你不应该气他更不应该拂他的面子。”先把一巴掌再给颗糖:“母后担心你的身子,别那么拼命,啊。”端过特别熬制的药碗:“乖,把药喝了,母后给你糖莲子。”
小时候,他总是很期待母后给自己喂药,母后以为自己喜欢吃糖莲子,其实是喜欢被人照顾、被人注意、被人温柔以待,直到他阴差阳错当上无极宗宗主,他才尝出药里的异常,知道真相,他哭了一宿,可是没有一个人安慰他。
假惺惺的亲情,他不在乎可也不甘心。
陵扶陌盯着秀泽夫人手里的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谢母后关心,儿臣的病已好大半。”
“不可能。”秀泽夫人察觉自己失态,立马换了个神态:“你的病渗到骨子里,才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会好呢?”
你也知道这个毒会渗到骨子里,为了拙其,你们对我可真狠。
“不瞒母后,儿臣在外游历期间,遇到一位神医,其实儿臣的病早就治好了。”
意外吧:“那个神医还特意叮嘱儿臣,以后千万不要再吃药。”
“啊?”秀泽夫人明显有一丝慌张,拿着药碗的手晃得厉害:“什……什么时候?”
“嗯……”陵扶陌故作若有所思:“大概是太子刚被册封的时候吧。”
不久,也就是拙其八岁,他六岁的时候。
“这么说来,十六年前你的病就治好了?”
“母后很失望?”
“啊?怎么会呢?”秀泽夫人眼神飘忽不定:“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母后啊,让父王和母后白白担心你那么久。”
担心就担心,还白白担心,说得小儿子多么不值。
“当时太子刚立,父王和母后甚是开心,哪会顾得上儿臣呢。”我哭了一夜,你们开心了一夜,你们眼里从来只有他没有我,我想争永远争不过。
“你父王知道你身子弱,所以早早封你为陵王,你也多体谅体谅他,小小年纪封王,无功无名,为了你你父王遭受多少口舌,你怎么能说这么薄情话。”
果然他们才是一家,自己不是外人,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白眼狼、不识抬举:“儿臣知错。”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呀……”秀泽夫人嗔怪一声,什么都知错什么都不改:“陌儿今年二十二,没遇着心仪的姑娘?要不,母后给你说一门,如何?”
“太子都没娶亲,儿臣怎么敢娶。”
“其儿他,你父王自有主张。”
意思是,太子的婚事要帝王亲自筛选,自己的婚事随便可说,呵,还说要体谅,谁体谅自己了。
“有。”陵扶陌打算先下手为强,免得他们塞给自己一个眼线:“儿臣在外已娶亲,有妃有妾,儿臣怕母后担心,所以一直没说。”
秀泽夫人震惊不已:“何时?哪家姑娘?”
“母后莫急,儿臣这就把她们接回来,母后可以问个够。”
秀泽夫人原本想阻止,可是碍于幻虚一夫一妻的规矩,而且那个王妃她还不知什么来头,万一得罪可不好收场,让他带回来也可细细询问,要是不满意休了便是,至于小妾根本不重要,随意穿穿小鞋,治几项罪,杀了也就杀了。
真以为秀泽夫人温温喏喏没手段,要没本事,危月帝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危月帝要是不宠她,也不会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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