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觉得这梅树特别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见过,而且每每想到这个事情,手指便会淡淡的刺痛,就也不愿意再多想,回道:“我不知道。”
扶笛固好了土,站起来抖了抖手上的粘的碎泥,转过身与月华说:“这梅树只在冬日开花,最常见的是白梅与红梅。这种在寒冬中傲然挺立的坚韧品格,被文人们赏识,作了很多诗词画作来歌颂这种美好品格。”
月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这棵树会是红梅还是白梅呢?”
“红色艳丽,白色素雅,无论是哪种都是极好的。而我最喜欢的并不在于花,在于花开时分,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扶笛拉着月华的手走到溪边,吟诵起诗句来,“山边幽谷水边村,曾被疏花断客魂。这棵树栽在此处,也算是应景。”
月华望着扶笛的侧颜,迎合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地方没有日月,更没有春秋,倒是看不到下雪之时,满树梅花开放的景象了。”扶笛略有些叹息的说。
“若是白梅,又落下白雪,岂不是分辨不出是雪还是梅了?”月华问道。
“哈哈哈哈,”扶笛听到这个问题轻轻笑了起来。
月华脸上有些微红,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嗔怪道:“就算我说得不对,你也不应该嘲笑我呀。”
“没有没有,”扶笛抱着月华哄着说,“你这个问题很好,有很多人都和你有一样的想法,有文人说白雪与白梅区别的诗句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月华仔细听了这个诗句,有反复琢磨了几遍,才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梅花没有雪的洁白,雪也没有梅花的香气,是不是呀?”
扶笛伸手揉了揉月华的头,笑着说:“就是这样的,我就知道我家月华最聪明了。”
月华的双颊愈发红润,害羞的低着头说:“还没成婚呢,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扶笛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拉着月华回到小屋,闭着眼睛口中默念了几句,桌上立马出现了笔墨纸砚等,还有很多书籍。月华看到这些,有些好奇的问:“要这些来做什么?”
“月儿,让我来教你读书写字吧。”扶笛看着这些,自己心里也有些奇怪,以往只记得自己是个书生,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印象,但在这梦境之中呆久了,好像有些记忆变得更为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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