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另一床的地垫拉近,紧挨着她的那床,侧躺在手肘上,借着昏暗壁灯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熟睡中的许梦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一块香喷喷的汉堡,被某个饿狠狠的人盯着,感觉随时要被那人吃了。
突然之间,睁圆了眼睛,虽然看见了大大的某张熟悉的脸,但醉晕晕的大脑空洞白光,张开牙用力咬上了他的肘子。
然后极为满意的倒头呼呼大睡。
迟晖那个可怜,莫名其妙被狠咬了一口,一圈的牙印森森,中间还积了血,深更半夜又不敢大叫,只好捂着嘴疼得在床上左右翻滚。
因为实在头晕即便闹钟响了,许梦也起不来,直接把被子蒙着头继续沉睡。
刚从洗手间洗漱出来的迟晖赶紧把闹钟关闭,把一瓶矿泉水和一包面包放在她床头,贪恋了一眼熟睡中的丫头,便拿了她的店门钥匙出去了。
哇靠!这卷帘门这么费力气啊,是生锈了吧,好卡啊,还有刺耳的声音。
迟晖摇头叹气,那丫头平时就这么开门的。也不知道养护一下。
第一次进入“林夕蜜梦”店里,原来这里就是她这近一年忙碌的地方。
掀开后厨门帘,却是一片狼藉,跟外面完全两个世界,可以想象那丫头一面靠谱的得体,整洁,优美的售卖,一面不靠谱的慌忙,七手八脚的忙碌,只能用勤劳两字送给后厨。
迟晖穿上丢在柜台上的围裙,撸起袖子开始一边收拾后厨,一边煮红豆,还一边打发奶油。
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才捶敲着发酸的腰背瘫坐在沙发上。
难以想象那丫头这近一年来有多辛苦。为什么选择开甜品店而不是找家安稳的工作上班。何况她也不缺钱啊。
到一旁买了几个包子就这牛奶填饱了肚子。
只是这甜品小蛋糕他还不会做,按着食谱试做了一下,好像不太是那么一回事,刚尝了一口,只能用熟了可以吃来形容手中惨不忍睹的小蛋糕。
准备倒掉时,许梦慌乱的冲进来制止了。
迟晖看着眼前满脸水肿,头发乱糟糟的许梦,痴痴的笑了起来。
许梦嘟着嘴捶打着迟晖,打了三四下,迟晖一把就把她抱近怀里。
许梦愣着由他抱着,半天才反应过来,才极为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推开。
迟晖揉了揉她头发,抚着她的头发握在手里,轻声说道:“都长长了,我剪的时候还在这里吧,现在都长了四五公分吧,长得真快!”
迟晖比着去年脖子短的头发,现在都到胸前了。
许梦手梳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用皮筋绑好,撸起袖子想起早上起来身上的衣服就有点尴尬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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