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在这里不走,又不谈恋爱,每次说到曾经的故事就闪闪躲躲,一脸的伤心模样,就知道每个人都是伤透了心才躲在大理疗伤的。
当他一说出”许梦“的名字,阿紫就估摸着这是许梦的情劫。既然不愿相见都躲到大理只字不提,当然要为她挡一挡。
只不过看他人模狗样的,居然是渣渣渣渣男。
那么单纯可爱,心善人美的丫头居然为爱剪断一头及腰长发。可见他有多渣!
许梦看到信息,停住了踏出”汪缘过客“的大门。她不知道是谁,是秦臻还是迟晖。
是迟晖她也不想见,那弟弟太热心了,热心得让她害怕,隐隐约约赶紧到他的不同寻常,但不敢肯定,总归避开就不会出错。
是秦臻的话,她更不想见,都没有可能了还见什么面,徒增什么烦恼呢!
但貌似这两人来大理着偏僻的古城不太可能。一个忙于商场,一个忙于学问,哪有那个闲功夫游山玩水。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好自己的人生,可以的话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过日子,不行的话一个人有阿紫阿狸两位小姐姐相伴也是极好的。
女人嘛,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等阿紫解除警报的短信发来,许梦才到处张望小心翼翼的来到店里。
阿紫一副刑训逼问的架势,给她一杯奶茶,让她坦白从宽,毕竟自己现在可是赌上了自己的诚信,改了姓名,去欺骗一个素未谋面的唇红齿白的小哥哥。
许梦根据阿紫的描述,得知是秦臻,有点恍惚。
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与他相爱,却不得他家庭接受,被逼炒了鱿鱼,被迫离开上海。
阿紫嗤之以鼻,点着空气怒骂道:“丫丫的呸,什么人啊,这什么年代,还门当户对,他家配种啊。
梦梦你做的对,那样的家庭不进也罢,哪怕嫁进去日后也会被折磨,到时要脱身更是艰难。
靠!那小白脸就是软弱无能,这么大还妈妈baby,既然听妈妈的话,就滚回家喝奶去,来这里找什么人,装什么忠贞,呸!”
许梦本来想拦下解释一番,但听她骂得痛快,也不好打断去解释,错就错吧,反正又不用见面,也没有任何交集的。
可被冤枉的某人,在快速行驶的车里疯狂的打喷嚏,难道受凉了,还是花粉痒鼻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紫和阿狸两人没事就偷偷的叨叨碎骂着某人,反正某人是一连打了半个月的喷嚏。
和迟晖见面,请教一个技术问题,还在打喷嚏。
迟晖余光瞅着不停打喷嚏的秦臻,冷淡的调侃道:“昆明的艳花太香了吧,你这是掉进情花丛里了吧。”
秦臻捏着鼻子,捏着拳头回复:“什么情花丛,我秦臻即便掉进情花丛也能做到片叶不沾身啊。”
迟晖根本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推了推眼镜十指飞快的敲击键盘帮他检查系统问题计算着参数。
秦臻自己喝着小酒,帮迟晖冲了一杯咖啡。
躺在一旁的沙发上感慨在大理的无厘头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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