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赶紧洗洗睡。”秦父说着拉着秦臻往他卧室走。
秦臻听闻了最近集团遇到的麻烦,被对手恶意中伤,现在舆论压力很大。看着精明能干的母亲眼底深深的黑眼圈,有点自责。
但丝毫不肯让步,说道:“爸,我一点的飞机,马上就去机场,明天有重要的洽谈会我得赶回去。只是我要在离开前表明立场,我要娶妻,那么妻子只能是许梦。”
秦臻果决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母亲,然后跟父母说了声再见离开了。
秦母在他离去后,杯子狠狠的墩在桌面上,脆弱的瓷杯应声而碎。
秦父赶紧抽着纸巾帮夫人搽手上割破流出的鲜血,然后翻出药箱,处理着伤口。
叹息的劝导:“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置气。杯子也不丢远点,不知道肉疼啊!还好,伤口不深,来,我给吹吹。”
秦母嘟着嘴憋着泪花,完全不是外头的女强人模样,这么多年在外都是人人敬畏的纪总,唯独自己丈夫还把她当孩子。
自己的这份假装的坚强,也只有在丈夫面前被小女人的委屈给代替。
愤怒的哭诉:“我不也是为他好吗?他知道什么好与不好啊,交了多少女朋友,我管过吗?这不是马上要接管集团吗,才帮他把把关吗?这儿子我看是白生了,怎么好赖不分。”
秦父心疼的包扎好手又帮擦眼泪。
帮腔说道:“就是,那臭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好赖不分。他既然交女朋友,就随他去。反正日后咱们周游世界,他的日子他们小两口过,过得好不好是他的事,咱别管。”
秦母开始还听得贴心,听到后头才知道这两父子才是一道的,都是让自己糟心的祖宗。
一把推开秦父,不满的说道:“去!你都没见那女孩,一看就土里土气,小山沟沟出来的,父母还离异,这样的家庭能养出什么好女孩。有家教的女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霸占人家男生家里住。”
秦父想想也是,他向来听老婆的话,看她说得在理。
就劝着夫人说道:“这样啊,那我找时间说说臭小子,你也知道热恋中的人都瞎了眼,他哪里看得清,你别气坏了自己。那臭小子精着呢,说不准明天看清了那女孩的面目就分了呢。”
秦母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一定得赶在秦臻回国前把许梦弄走。这样说也只是寻求丈夫的支持。
梦佳那女孩是大家看着长大了,知根知底,澳大利亚音乐剧硕士毕业,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学历水平也比那丫头高。
重点是环球集团刘总的独生女,眼下集团的困局,还是人家刘总找关系帮忙解决的。这还没成一家人就这么帮秦氏集团,以后成一家了,那得帮秦臻减少多少阻力啊。
而且那丫头父母离异,不用说对她肯定有影响,他们家可从祖上下来可没这个先例,不说以后影响他们小两口子婚姻不合,毁了秦臻的前途,更有可能影响她的孙子。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就在这周末,秦母敲响了秦臻家的门。
话说许梦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的想要去抱秦臻,结果抱了个空,才失落的坐起来。
一遍一遍的读着便签,居然莫名的哭起来,开始只是无声的落泪,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就悲恸大哭起来。启银qiy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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