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是她跟林玲说的那些话,被林玲说给了闫寒听。
自己怎么那么蠢,就因为总共才两面之缘就因为一个冰淇淋和自助餐便掏心掏肺的把该说不该说的通通说了。
什么叫“交浅言深”,这就是!
人家一个姐妹相称,一个亲密挽手,你就信了,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有没有点脑子,才刚知道名字人家说两句贴心窝的话,你就真当她是朋友了。
愚蠢啊,那么多鸡汤文白看了。怎么办啊?怎么办才好。
不管许梦如何的害怕,但是她知道自己犯的错一定要承认,一定要道歉,虽然很有可能道歉没有用,但是至少表明她知错了,她会改。
鼓起勇气敲响了5109的寝室门,高嵩看看是许梦,虽然外面披了件外套但里头还是万圣节的女巫服。
便知道她的心急与担忧,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说,他没事,安静的躺床上呢。我去买点东西,你先进去吧。
高嵩识趣的把寝室让给许梦。
许梦小心翼翼的走到闫寒的床下,靠着他的衣柜门咬了咬嘴唇。
道着歉:“学长,对不起,可能是我的错,九月底我刚回学校,就想来红檀逛逛,哪知道碰到林玲。
她拉着我跟我说着跟我说那,还安慰我教我一些职场的处事原则,说着说着我就脑袋糊涂了。
把你喜欢韩霏霏学姐的事情都跟她说了,她还是保密不让你知道。”
“咚”的一声,床板被闫寒捶得巨响,许梦吓得一大跳,床板和衣柜相连,震得耳朵嗡嗡直想。
许梦非常害怕,但想着之前大力说闫寒的手破了出血,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踩在凳子上去瞧他的手。
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拳头上的白纱布蹦出许多的血来,把被子都染红了。
许梦本来就晕血,现在她还不能晕,有力的咬了嘴唇一下,警醒着她连忙把桌子上的纱布和云南白药拿来,三步并两步的爬上了闫寒的床。
倔强的掰过了闫寒的手,给他拆纱布,敷药,在绑纱布。用纸擦了被子上的血。
颤抖的处理完这些,晃晃悠悠的趴着桌子坐下来,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恐惧和心慌。
闫寒原本是拒绝许梦的包扎,是听到许梦哆哆嗦嗦的说“闫寒,我晕血,趁我还没晕前赶紧止血吧,都是我的错,不该你流血。”
也感受到许梦包扎中不停颤抖的手,和高度的紧张。而且他也没有血尽而亡的想法。
过了许久寝室里没有一丝声音,闫寒担心许梦,探出头看着那丫头趴在桌子上不断抖擞的肩膀。
闫寒脑袋疼得想骂脏话,但多年的素养让他说不出口。
想着今天晚上饭局上,林玲有意无意向一个大客户老板敬酒并说倒:“方总啊,怎么又换了个法律顾问啊,之前韩霏霏韩律师那么优秀,怎么舍得换了啊。”
闫寒当时冰冻僵住,一口喝下杯里的酒,极力表现出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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