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蹙着眉打量了周边老旧破败的楼房和狭窄的过道,到处都是张贴的小广告,房屋也不怎么隔音。
楼上楼下房屋里大声喊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那房间肯定很小很小,不到十米宽的一层楼挤着四户人家。
秦臻心里很不是滋味,丝毫没有嫌弃许梦家境的意思,而且懊恼自己心疼她却又无法呵护她的无能为力。
站在路口望着那扇亮着灯晃着倩影的窗户,抽巴着香烟,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的弹飞灰烬,却无法弹走内心的无奈挫败。
直到窗前的灯灭了,狭窄的道路寂静了,才踩灭了烟蒂,转身离去,带走一身的忧思难忘和留下一地的残烟灰烬。
路上给高嵩去了个电话,笑哈哈的聊侃着大山,借意关心他和他的女朋友,不时旁敲侧击的问着许梦的家里情况。
只是怎么打听,得到的信息都跟他知道的没有差异,才挂了电话。
确实许梦原来家境在她们家乡算还不错的,独生女,父母开加工厂做生意。
只是他无法理解既然如此怎么还会和母亲来上海租着破房子打工度日。还有那年火车上的红掌印。
到底什么情况,难道家里不和睦,离家出走了,但她母亲怎么也一道出来。
假设离了婚,那也不至于租这么破这么小的房子还打那么辛苦的工,离婚分财产也不至于一分未得吧。
再怎么说结发夫妻还独生子女,那也会尽养育之情吧。
秦臻的各种想不通那是因为他的善良,还有他从小生活的和睦家庭,虽然母亲强势家里偶有吵架抱怨。
但父母还是很相爱的,周边的狐朋狗友虽然有父母离婚的,但都支付巨额分手费,更何况虎毒不食子,大人们对孩子还是十分大度。
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许梦为何会沦落如此。
原本打算给闫寒打电话聊聊的,但想着老寒那家伙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又不太想让他知道和许梦见面的情况,就关闭了手机。
何况老寒知道他回上海了,如果他了解许梦,至少会跟他说一句许梦在上海,你帮忙照顾下。
但是老寒没有,这至少说明老寒同学是不知道许梦来上海的,一想至此,心底不免心花怒放。
第二天跑到微胖男郑多钱家里,逗着他小弟弟玩。
问着他弟弟多大了,是不是该学英语了。正巧买菜回来的郑母和保姆回来了。郑母看到家里来客人,还是稀客,贵客,赶忙招呼。
郑多钱原本看到老妈回来终于解放了,准备拉秦臻去房间打游戏,小弟弟太粘人了,每次郑母出门聚会逛街购物,他只要在家带弟弟就成了他的义务。
可是秦臻继续逗着他弟弟玩,不动如山,害得召到一阵数落,说他不懂事又不上进,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也不照顾弟弟,人家小秦那么优秀,功课又好,都考入国际名牌大学,英语雅思又那么高分,都知道逗弟弟玩。
郑多钱又不好反驳,只是不知道这秦大公子怎么有闲情逸致来他家,还逗他弟弟玩。原来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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