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眼睛盯着手机，随口回答路栖眀，“不知道。”
路栖眀哭笑不得，教她：“经纪人虽然不会强制性要求艺人不可以发微博，但是你发之前，最好还是让熹姐看看，省得发出什么不合适的内容，熹姐不好处理。”
林谨记得陈凯熹说过类似的话，可所有人都能骂她，她不能回嘴，活得太憋屈了。
路栖眀当林谨小孩子脾气上来，侧头，温声劝：“你这样回了，他们骂得更厉害，你不理他们，他们没什么兴趣了，自然也就不骂了。”
林谨转头，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看着路栖眀，“是既定的规则吗？”
路栖眀：“不是，只是你能活得更舒服而已。”
他摸出手机，挑出视频，“你先看这个。”
路栖眀给林谨看的是个短视频，po主在视频里将一个演员的演技批评得一无是处。
林谨不是当事人，听了都极为不舒服。
路栖眀又翻了翻手机，“你再看这个。”
林谨不解，垂眸去看，那是一条微博，发布的是那个演员给很多黑过她的po主送中秋节礼的事情。
路栖眀又翻了个视频出来，“你再看这个。”
视频里，那位po主正在采访那位演员，不过话全变成了好话，还夸她情商高。
林谨微微瞪大了眼睛。
“心里明明气得要死，还欢天喜地地去给人送礼，这就是所谓的情商高吗？
“情商高和虚伪有什么区别？”
路栖眀差一点被噎死。
他见林谨问得真诚，并不是讽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林谨却已经低下了头，继续刷手机，“咦，我发的消息怎么没了？”
路栖眀伸长了脖子去看，“肯定是熹姐删了。”
林谨手指动了动。
路栖眀：“别发了，熹姐会气死的。”
林谨：“不是！我登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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