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村妇笑逐颜开。
……
……
张惟和木珠,牵着马,来到了村头一棵老树下坐下,似乎是累了在此歇歇脚。
木珠将箩筐放到了脚边,其外包裹着的黑布,打开了一道口子。
“有人来提醒一声。”张惟冲着木珠说道。
木珠连忙点头,快速起身离开,站到了附近。
“若是乱葬岗内的鬼物,已经开始暗中勾走活人的话,只怕现在进入其内的危险程度,要比咱们预想的还要高。”张惟低声对着箩筐说道。
这是因为,到了需要吸食活人程度的鬼物,那至少也得是凶鬼、厉鬼,对付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我刚刚又在村子里打听了一下,这事应该不是假的。而且,被鬼物勾去乱葬岗的活人数量,还相当不少。只怕那里面的恶鬼,比咱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暮秋依旧写在纸上,箩筐里虽黑,张惟却也看得清楚:“先去外围打探,从长计议。”
张惟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此时,刘二背着包袱,突然急匆匆地路过村头,出村而去。
他神色显得很是着急,竟连树下的张惟也没注意到。
“刘二你别去!”
“刘二!”
他的身后,一个老人蹒跚地跟着,口中不断喊着,却终归是没有追上前方的刘二,任由他出村而去。
张惟站起身,走到了老人身旁,出声道:“老先生,出了什么事儿?”
老人见有人突然搭话,神情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伙子,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们还是不要打听为好……”
此时,木珠背着箩筐,也赶到了张惟的身后。
“老先生不妨说一说,我是刘二的朋友,今日本就是特地来找他的。”张惟又道。
“你是他的朋友?这……他的朋友可不多啊……”
“昨夜我们还相约喝酒来着。”张惟表情认真地说道。
“哦……我是他三爷……”
张惟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和刘二刚认识不久,可否请您给我讲讲刘二的往事?”
“唉……其实刘二他打小很不容易……你别看他在庄子里名声如此差,说他不奉养父母云云,可他那父母,又是什么好东西?其父嗜赌如命,就没管过这个儿子,其母更是以卖花为生,终日流连在不同男人的身畔,她生下了刘二后,就没养过一天。可这两人到老了,反倒开始要求刘二尽孝道了。”
所谓卖花,实则就是女子倚门卖笑。
谈起往事,老人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刘二打小便被人欺负。后来,他不愿意养他那爹娘,那二人便开始到处里骂他,尤其是他母亲的那些姘头,最是骂得起劲……日子一久,他也就成了这附近十里乡的不孝子了。”
“侠客确实不好当,任何事儿可都不能只看表面啊。”张惟看似无意地轻轻拍了拍木珠身后的背篓。
“……你说什么?”老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张惟。
“哦,没什么,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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